“对啊,胡氏肯定是冤枉的……”已经有平时和胡氏关系好的村民为胡氏说话了。
“都给我闭嘴,本县要听胡氏细说,来人呐,另外去把喻里正给本县叫过来对质。”张润扬一拍惊堂木,还真有点儿审案的架势。
“还有呢?胡氏,你继续说。”张润扬见慧冲和尚已经穿好了僧袍,然后才让楚娉婷站在身侧。
“喻十一郎听信了喻里正的话,一直『逼』问我『奸』夫何在?可我没有和人苟合,哪里来的『奸』夫,于是我们大吵一架,他还用鞭子抽打我,我身上的伤养了很多日才好全,后来他又去了漳州做生意,我又变成了独守空闺,可恨那喻里正为老不尊,竟然半夜潜入,**了民『妇』,民『妇』害怕人知晓,于是敢怒不敢言,所以慧冲和尚是清白的!”
“而和民『妇』有染的是喻里正,他想霸占喻十一郎的家产,『逼』迫民『妇』在汤『药』里弄了焊锡,若是用毒,仵作肯定能查出,若是用焊锡,并非中毒,仵作未必能查出,正好民『妇』也恨极了喻十一郎不分青红皂白打我,我一怒之下就答应了,后来喻十一郎果然死了,亲戚们都相信喻十一郎是病死的,唯有喻里正来县衙击鼓鸣冤,其实是因为他和我分的家产不匀,起了诬告的心思,他以为你们能查到我和慧冲和尚的『奸』情,其实他错了,我和慧冲和尚什么也没有发生!”胡氏振振有词的说道,鬓角留出的几缕发丝随风扬起,勾勒出她姣好的容颜,她说到最后涕泪交加。
在胡氏快说完的时候,喻里正恰从人群跑了过来,扑通一声下跪在地大呼冤枉,说自己是无辜的。
“启禀大人,喻里正的右边屁股上有一粒黑痣,约莫绿豆大小,你让衙役扒了他的裤子就知晓了。”胡氏冷冷一笑,她此时已经有了同归于尽的心思。
“这个**胡说八道!青天大老爷,喻某光明磊落,可没有和她苟合,你不要听她喷屎!”喻里正慌『乱』的磕头辩解道。
张润扬可不听他这些,忙挥挥手示意衙役武三杯去扒掉喻里正的裤子检查。
喻里正觉得这辈子的老脸都丢光了。
太丢脸了!
他此刻光腚站在村民们面前,把他喻家祖宗十八代的脸都给丢光了。
事实胜于雄辩!
果然如胡氏所言,喻里正的右边屁股上有一粒绿豆大小的黑痣。
喻里正的妻子伏氏气的瑟瑟发抖,在一旁骂这对『奸』夫**。
“还请张大人放了慧冲和尚,他是清白的!”胡氏再次给张润扬磕头。
“慧冲和尚,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张润扬眼底闪过一丝歉意,他差点儿弄成冤案了。
只是慧冲和尚一言不发,忽然大家惨叫一声,因为慧冲和尚的唇角渗出了血珠,原来他想咬舌自尽,但是楚娉婷眼疾手快,已经飞身过去,伸手点住了他的『穴』道,致使他当场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