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电影里。

白寒露不看电视剧，但很喜欢看电影，尤其是那些评价高着名影帝影后演的电影。

安然出演的电影她倒是全都看过，而且不只一遍。原因为何，她也不是很清楚。

总之，就是莫名的，想看。

安然哭了好长时间，直到听到远处传来的脚步声，这才连忙擦了擦眼泪，到洗手间补个妆，回到了包间。

白寒露不想回去，便打个电话给安然说和朋友约打网球的时间到了，先行离开。

挂了电话，她就偷偷溜进了监控室。

这家高档咖啡店白寒露以前来过，它的楼道里全部都装有监控。

几乎只花了几十秒，白寒露便找到了安然所待的那片区域的监控。

安然整整哭了有十分钟，其中前几分钟，她并没有说话，而是一直在抹眼泪。直到第四分钟，才开始重复念叨着一句话。

将安然的脸部尤其是嘴部的画面放大，白寒露反复看了几遍，终于通过嘴型，辨别出了安然一直重复的那句话。

——寒露，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xx对不起你……

其中有两个字，白寒露没猜不出来。

不过，这并不是关键。

关键的是……安然，为什么要一直重复这句话，为什么要不停地对她说对不起？

她们以前认识吗？很熟吗？

她为什么要为她如此伤心？

什么时候，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因为她死而伤心的人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