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皇甫森坐在书桌前，一个姿势维持了整整三小时，没动过一下。

身子都快僵硬了。

但他却感觉不到，脑海里思绪万千，一直盘旋着司执事说的那句话。

“对主神大人不敬，你说她该不该死？”

对主神大人不敬……

主神大人……

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皇甫凝在丧命之前见过宫冥爵？还冒犯了他？

可是不应该啊。

东徊说过皇甫凝死的时候是跟顾阎枭待在同一间房，除了顾阎枭，凶手不可能会有第二个人。

想到这里，皇甫森瞳孔一缩，开始回忆昨天在司法局的情形。

顾阎枭……说他自己不是顾阎枭。

那他是谁？

皇甫森转了转眼珠，把顾阎枭说的话跟司执事说的话联系到一起。

难道……

我的天！

像是惊觉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皇甫森浑身一震，手都不自觉的抖了起来。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

伴随着东徊的声音：“家主。”

这动静让皇甫森如梦初醒，一回神就把手边的茶杯打翻了。

“咔嚓。”

玻璃碎了一地。

“家主，您没事吧！”外面再次传来东徊的声音，带了些焦急。

皇甫森稳住心神，慢慢的镇定下来，沉着声开口：“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