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手脸色变了变,劝道:“将军,王爷估计也是一时情急之下考虑不周。”
司马轩的暴脾气发泄过后,冷静了不少。
“唉,当时如果不是这边军情紧急,定会返回一趟金陵城,让父亲随便参南北牧一个罪名,再发函刺史府,孙泰必定将南北牧捉拿下狱,不是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王爷也许是想到,南北牧毕竟也是东安侯世子,这么随便处置,却是有些……”
“将军,末将有事禀报。”军中有人在外边禀报。
“进来!”
随着司马轩一声进来,鬼手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暗影中,如若她从来不曾在房中出现过一般。
“将军,海匪孙之恩,借天师道之名义,在沿海各地广收门徒,借地跟我们周旋。我们追到一处,他们便逃往他处,按下葫芦浮起瓢。先锋营斥候四处打探,想提前摸到他的踪迹,却是遭天师道门徒出卖,惨遭孙之恩派军刺杀多人。”
本就因为南北牧之事在头痛不已的司马轩,狠狠的一掌拍在案牍上。
“下令,凡属以天师道名义给海匪提供帮助之人,伍户同坐。一户有犯,周边伍户同坐,斩立决。”
“将军……”副将意图劝阻。
“嗯,怎么?”
“将军,若是真如此做,必定民怨沸腾,只怕沿海会反。”
“反了,岂不是更好?父亲便能让会暨军全军出动,掩杀所有反民。”
“将军……”
“怎么,你要违抗军令不成?”
“末将不敢,末将这便去安排。”
副将转身欲离去,司马轩喝道:“站住。”
“一旬,若是仍不能将海匪赶回海中老窝,亦或剿杀全部海匪,提头来见我。”
副将顿时后背生寒,司马轩治军甚严,也是甚凶残,他说一旬,便只有一旬。
“末将遵命。”
副将匆忙离去,不一会,军中便吹响整军开拔的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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