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喜欢她，就算姜灼再喜欢莫昭昭，他也会出手抢，这就是差别。

毕竟感情这种事情，是要自己争取的，不能相让。

但恰恰因为沉麓的出现，司祁没能对莫昭昭产生喜欢，所以，她对司祁来说，不再是最独特的那个。

因为定位不同，对于司祁来说，姜灼的感受比莫昭昭的感受更重要。

况且，司祁知道姜灼，甚至还有姬千月和罗生珞都喜欢莫昭昭，司祁自然也不想再掺和到他们四个人复杂的关系中。

只是，莫昭昭却不明白，非要让司祁把话说的那么难看。

“为什么不能！阿灼他们不会介意的。”莫昭昭不想放弃这次的机会，唯有放手一搏。

她平常亲近姜灼他们，只是因为想让司祁吃醋啊，可司祁离她越来越远，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或许莫昭昭都不清楚自己找的这个借口到底是有多牵强，她一边舍不下姜灼的喜欢，姬千月的温柔，罗生珞的体贴，一边又不肯放下对司祁的爱慕执念。

久而久之，便会什么都得不到，什么都失去。

对于莫昭昭的垂死挣扎，司祁也失去了好好说话的耐性，语气冷了下来，“但是，我介意。”

说完，司祁有些失望的看了她一眼，“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莫昭昭怎么就变成如今这样了呢，一边吊着姜灼不明确的拒绝，一边又奢望着其他。

莫昭昭看着司祁离去，最终还是没忍住，那紧绷的皓齿咬破了红唇溢出了血迹，眼眶里的泪水忍不住落了下来。

就算是莫昭昭身上没有伤口，那血液在她身体里流动，血族也能隔着皮肤，闻到那香甜的味道。

暗月学院里的血族盯上莫昭昭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只是一直有司祁他们压着，莫昭昭身上又有他们的标记，所以其他血族才不敢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