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溪惶然，连忙伸手抵在了楚百川的胸膛：“你别乱来，老头可是说了，这一次你体内的损耗没个十天半个月是恢复不回来的！赶紧睡觉！”

说着林晓溪就翻身面朝了墙。

任是楚百川在身后怎么撩拨，她自是岿然不动。

楚百川恨得商老头牙根子痒痒，但苦于不能强迫林晓溪只好作罢，不由地挫败地叹息了一声。

刚要闭目念上几句清心咒呢，忽而林晓溪又翻过来身，雪光的映照下，看的出来她的脸有些红，头主动地躺在了他的臂膀上，凭着印象摩挲着他胸前斑驳的疤痕处：“老四，你，你再忍耐几天，等你完全恢复了，我们我们……”

“我们什么？”

楚百川已经猜到林晓溪想说什么了，但他就想听她亲口说出来。

“在我们那边，观念没那么保守，两情相悦的人到了时候，发生点什么是自然而然的事儿，之前我因为没想好，所以才一直犹豫，现在想着既然我都已经决定做扑火的飞蛾了，也没什么不能的事儿了……”

知道楚百川是故意要让自己亲口说出来的。

林晓溪也没再害羞，打她看到楚百川在石洞里经历的一切后，她就打定了注意。

明天和意外谁也不知道哪个先到。

她不想给自己留下遗憾或者悔恨……

“小溪，是不是在石洞里我吓到你了？”

楚百川带她去石洞固然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但是让林晓溪主动提出这个，着实有些出乎了他的意料。

让他欣喜之余，同时又有些不太确定，甚至有些怕是不是给林晓溪心里留下什么阴影了。

这么想着他掰着林晓溪的肩膀迫使她对上自己的视线。

雪夜里，林晓溪竟是看到楚百川一向幽深地眸子里充满了不安和内疚，她连忙否认：“没，只是想着人生无常，我想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时光……”

“溪儿……”

楚百川迎着林晓溪坚定的眼神，薄唇凑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