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百川：……

深眸闪了闪，他知道迟早他是要面对这个问题的。

低头看了林晓溪一会没说话，下巴在她的头顶摩挲着，过了好大一会：“小溪，其实我在查锦娘之前，就从臭老头那里知道要打仗了……”

林晓溪：……

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

知道楚百川的这话还没说完，她也没接话。

“你可还记得我给你提过，十年前我和四殿下在隆溪将突突国击退到百里之外？”

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对林晓溪说，楚百川也是沉默了好大一会才开口。

“嗯！”

林晓溪点了点头。

“当时我们本欲一举灭了突突，但是四殿下收到了先皇后病重的急昭，四殿下跟先皇后母子感情甚笃，自然不可能无动于衷，但是没想到的是，先皇后病重是不假，但长安也布置好了一个滔天的陷阱给他，他这一去非但没能见到先皇后最后一面，反而中了别人的算计……”

这段往事似乎对楚百川来说不堪回想，他一改往日不管发生什么事儿都一副冷清的样子，眸子里满是暴戾和仇恨，声音也很是低沉。

“算计他的可是二殿下？”

林晓溪脑子再迟钝，听楚百川说这么多，多少也有些猜测了。

楚百川惊讶地看向了林晓溪，末了还是点了点头，“是啊，算计他的正是二殿下和他的姨母！”

……

这回该轮到林晓溪惊讶了：“姨母？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四殿下的亲娘和二殿下的亲娘……”

她眨了眨眼睛，觉得这事儿好玄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