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京郊大营，楚百川屡次以伤重的名义拒绝了进城的要求。

顺德帝的确曾以为是楚百川拖延的策略。

之后进城后迟迟也因为称受伤不进宫，庆功宴上虽然看着他气色不好，但也觉得没什么的大问题。

哪里想过，他受伤如此严重，也是他因为对这个儿子的顾忌，导致并没有经常召见太医询问伤情……

“严重吗？比起十年的寒毒，这又算得上什么？”

楚百川自嘲了一句，随后把衣裳给重新穿上了，“儿臣知道即便是儿臣的一身伤，姐姐满目疮痍都不会撼动父皇心中挚爱的地位，儿臣也不奢望什么了，想着求父皇一道旨意~”

顺德帝快速清醒过来，本能地戒备地道：“什么旨意？”

见状楚百川再次惨笑了一下：“儿臣的王妃由儿臣自己做主！”

顺德帝很是惭愧自己又对这个儿子有了怀疑，愧疚之下一口答应了：“好，朕准了！”

“谢父皇，儿臣告退！”

楚百川没再罗嗦，直接就退出了御书房。

……

看着楚百川傲然离去的背影，顺德帝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太监总管来德进来见状，顿时失色吓了踉跄着跑了进来：“陛下，陛下你怎么了？来人……”

“来德！”

顺德帝阻止了他。

“陛下，可是四殿下……”

这御书房刚才也就四殿下和陛下两个人，这四殿下走了，陛下这个样子，一定是被四殿下给气的！

“来德，你跟朕这么多年，你说朕是不是真的错了？”

顺德帝一脸茫然，“皇后，流云，百川……朕是不是真的对他们太残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