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氏想说什么，尹志文却开口了，“夫人，我头有点痛，你能亲自做碗醒酒汤给我吗？”

尹氏看着他揉太阳穴的样子，赶紧应道，“好好好，我这就去。”

等尹氏带着丫鬟走了，尹志文支开了屋里的其他人，只留下了朱瑞。

朱瑞见状，马上明白了过来，“老爷，是有什么吩咐吗？”

“这个玉佩……”

尹志文将那枚玉佩递过去，“你有印象吗？”

“老爷，这是范司主的玉佩，我怎么会有印象呢？这……”朱瑞一边说着，一边接过了那枚玉佩，却在打量了玉佩几眼后，忽然变了脸色，“这玉佩……这不是老爷你当初……”

尹志文看着他，“你也认出是那枚玉佩？”

“这不是老爷你送给原先那位夫人的吗？怎么会在范司主的手上？”朱瑞惊疑间，脑海里猛地浮现出了范以方的模样和神韵，再看看眼前的尹志文，睁大了眼睛，竟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尹志文也在看着他，但是脸色比他镇定许多，就是眸光沉沉的，一言不发。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不知道多久，朱瑞开口打破了沉默，“老爷，你当初休那位夫人的时候，并不知道她已经身怀有孕吧？”

尹志文吐了口气，“我并不知道。”

朱瑞古怪地打量着他，试探地问道，“如果老爷你当初知道的话，你还会休了……”

尹志文一个眼神横过来，朱瑞立刻吓得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