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一直尝试着挣开他的怀抱，听到他这样说冷冷一笑，“彼此彼此。”

她不好，他似乎也没好到哪去，眼睛都凹下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得什么大病呢。

墨晗这次打死了也不放开她，一只手轻轻地拍在她消瘦的背上，像无声的安慰，又像无声的抱歉。

林希双手也搭在他的背上，不过与他不同的是她在用力地拧他身上的肉。

挣不开，她还可以掐他啊！

强烈的痛感刺激墨晗的神经，薄唇紧紧地抿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来，喉结上下上下滑动，好半天才憋出两个字，“娜娜……”

都说万事开头难，开了头他接下来的话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切齿，声音低低的，“阿姨的事我很抱歉。”

林希拧他的动作一顿，没有吱声。

“我，我没查清就动手是我鲁莽，对不起，对不起娜娜。”

“对不起？”林希咯咯地笑起来，反问：“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吗？不知情就是无罪吗？你是不是还想说让我原谅你？毕竟，你什么也不知道。”

墨晗第一次深感自己嘴拙，着急地喊她的名字，“娜娜。”不是这样的。

他知道自己没资格请求她原谅。

“呵，做梦！”林希冷漠地添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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