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倔强的她,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勾起秦琅的怒火。
他眯起了眼,眸底席卷的狂怒不知道是为她的自伤,还是为自己的不争气——分明她都不在乎自己,偏偏他心疼得要死!
秦琅自嘲的笑了。
“呵,我想起来了,不是这里,是背部!是背部对不对?”他凝着她问道。
温付不回答,也不看他。
“回答我!”秦琅沉了语调。
温付仍旧不为所动,方才再见时的欣喜,在此时已消失无踪。
“我累了,秦将军若无事的话,请离开吧!”她垂着眸,声音极冷的下了逐客令。
秦琅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兀自执着刚才的问题。
“不回答我是吧?那我自己来确认!”
话音刚落,他便一手抓着温付的肩膀,将她一把按在了榻,另一只手毫不费力地撕开了她身单薄的里衣。
轻薄的里衣在他的掌心碎裂,从窗棂透入的不甚明亮的月光下,只见温付皎白如玉的肌肤,一道将愈未愈的伤口触目而狰狞,好似伸展了百足的蜈蚣。
温付那么被他大力压制住,无法动弹分毫,羞愤和屈辱的感觉从心底深处,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
“放开我!秦琅,你放开我!”温付怒声斥道。
秦琅没有理会她的抗议,兀自盯着她背的伤口出神,眼底氤氲了受伤、心疼、无奈和自责等诸多交织在一起的情绪。
他突然俯下身,浅啄温付的伤口。
温付身子微颤,挣扎的愈发厉害了,而她剧烈的动作扯动伤口,原本刚刚愈合的地方隐约有撕裂开来的趋势。
秦琅心下微滞,忙松开了她。
“啪!”
一声重响传来,温付狠狠的甩了他一记耳光。
她旋即退到锦榻的角落处,扯过锦被裹在自己身,又羞又恨的望着他道:“秦琅,我恨你!你滚!你给我滚!”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或者说是秦琅……他像一根木头一样,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许久后才缓缓站起身,向门口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