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自己，也觉得她想得太多了，也想得太不现实了。

“我，我不知道啊。”她垂下眼眸，不敢和他目光对视。

如果她告诉他，她觉得是因为他对她有一点好感，才对她那么好的。

他一定会嘲笑她吧。

嘲笑她在妄想。

“没什么原因。”厉南铖看了她一会儿，低声道，“对我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如果你一定要知道原因，那当我是个喜欢帮助别人的人。”

“跟你在一起，我觉得挺舒服的。你是第一个让我觉得相处起来舒服的女人，所以我想让你过得好一点。”

“我这么说，你可以理解吗？”

“嗯，我，我知道了。”

她收紧手指，心里感到一阵莫名的失望。

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在失望什么。

*

厉南铖是个说话算数的人。

第二天，安排人过去帮顾小念搬家。

顾小念搬到了他市心的那套公寓，距离夜『色』也更近了，只隔着一条街，可以直接步行过去。

在这之后，他连续好几晚都去了夜『色』。

每天晚，都要从顾小念那里买十瓶酒。

很快，顾小念的提成够她给家里还债了。

顾小念在夜『色』班，本是为了赚钱还债，凑够钱后，她找到华哥提出要离开。

这么一个摇钱树要走了，华哥肯定很舍不得。

最近这段时间，顾小念的业绩好到让夜『色』所有员工都羡慕不已，更让人羡慕的是她居然抱了厉南铖这棵大树。

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都求不来的。

华哥纵然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情愿，也不敢强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