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取笑她的腿是萝卜,还说她吃他这种自以为是花心男的飞醋,他难道不知有句话叫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她就是那种难养的女子,很是记仇,睚眦必报。
他笑话她,她就调侃回来:“千帆哥哥不去角逐奥斯卡影帝真是可惜,彼岸花和三途河都搬出来哄我,配合黯然伤神的表情,差点让我感动的忘乎所以,打算以身相许,不过我可是听说当初张珊珊泼了你一脸酒,让你从此对她情根深种,如影随形的追着她东奔西跑,好像还说了今生非她不娶来着,千帆哥哥,妹妹好心的提醒你一句,娶多了很累的。”
郁千帆吊儿郎当,将脸往安柔眼前凑了凑,支起食指轻戳自己的脸,嚷嚷着:“柔妹妹,瞧仔细了,你郁哥哥这张脸长得何其倾国倾城,怎么可能有女人舍得往上面泼酒,就算真有不开眼的敢泼你郁哥哥,哥哥我不回头泼她一脸硫酸就算大慈大悲了,居然还赔上脸皮给她糟践着玩,柔妹妹,你在拐着弯骂我是贱男么?”
安柔耸耸肩,默认了。
郁千帆捶胸顿足:“柔妹妹太没良心了,枉我不嫌弃你的萝卜腿,还心心念念要娶你来着。”
不等安柔回话,先前一直静默不语的安睿将自己的小书包往几个人中间一送。
在几人不解的视线中,拉开拉链,从里面翻出一个厚厚的笔记本,掏出笔就开始记东西。
郁千帆忍不住好奇出声:“小鬼,你在干什么?”
安睿头也不抬,喃喃的说:“应征的爹哋太多了,睿睿怕记混了啊。”
郁千帆眼角抽了抽。
厚笔记本上,安睿英汉对掺的记了几段话,边记边够大声的自言自语:“这么多候选的爹哋里,第一次遇上娘娘腔……”
细腻的小麦色肌肤顷刻晕染出瑰丽的绯红,由脸颊一路延伸到了耳根,果真现出几分女子的妩媚来。
安柔听来的郁千帆是个好色没品的二世祖,今天见了本尊,他给她的第一印象是流里流气;第二印象是骄傲沙猪;第三印象,居然又像个极易羞赧的大男孩。
不管闻名还是见面,这家伙都和善类毫不沾边,可安柔却觉得和他相处的轻松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