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信上面写的什么?怎么会让你变得如此的慌张?”华南笙于是问道。
多姆确实十分慌张,而他额头沁出了汗滴足够佐证于他的心虚慌张。
他缓缓地将手上的信纸收起来,一时之间,眼神发愣,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事情能说说看吗?”华南笙悄悄的问道。
多姆忍不住有些哆嗦,说道:“我恐怕在学宫待不下去了。”
华南笙皱起眉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否说得更加仔细一点。”
多姆忍不住双手搓了起来,手中的信纸落在了地上,整个人的目光失去了颜色。
华南笙见他没有任何话语,于是捡起他掉下去的信纸,很快的将它捡起来,拿在手边,迅速浏览起来。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连他也吓了一跳,这事情确实有些难办了。
信上流露出最重要的一条信息是,多姆的二哥被杀了。在战场上被杀了,原因是行事过于放荡,不守规矩。
而这位写信的人正是临河堡的学士,这一封信写到学宫来,是想请多么回去继承家主之位的。
无论从法林迪亚的血脉还是贵族历史,多姆现在成了整个泰沙家族唯一的家主了。
华南笙也不知道如何劝慰他,这信中的意思只有两层,第一层就是告诉他自己的二哥死了,第二层的意思就是说他现在就是泰沙家族的家主了。
所以可以说是好坏参半,这种信息放到寻常人的手上,肯定有一半人会因为自己长兄逝世而悲痛,也肯定会有另外一半人因为自己得到了一个非常好的位置而感到高兴。
“所以你的意思呢?”华南笙还是说道。
多姆傻傻的坐在那里,先前非常高兴的心情一下变得非常坏了。
“我也不知道,之前家族中就已经遭受了一次重创,这一次哥哥之死我们班也是上一次争斗的结果。”
“之前我就得知信息说,二哥,他要御驾亲征,带着临河堡加起来不到五百人的军队,要去响应耶鲁的号召。这次意外之死,很大程度上估计也是他们在一起搞的鬼。”
多姆叹了一大口气,“其实待在这偏远之地也挺好的,回去倒是让我非常的不开心。如果选择离开学宫,那我估计是再也回不来了。”
“本身在此地要待的年限还差两到三年,如今这强硬出城,那必然是回不来的。”
华南笙听着倒是觉得他可能有些遗憾,“你的意思是不想回去?”
多姆点头,“我确实是不想回去。回去又能干些什么事情呢?本身也就是因为不喜欢武艺,所以才会被父亲强制送到此地。”
“一位连剑都拿不好的领主,是会被耻笑的。”多姆倒是看得很通透,“我本来想是能在学宫作出点东西出来也就不用回去了。反正家中有二哥,省的我回去与他发生矛盾,但是现在看来。”
“我个人觉得的话,你应该是要回去的。”华南笙倒是劝起了他,“首先第一个你还是姓泰沙,这一点你从根上是改变不了的。你生来就是这个家族的人,自当需要为家族做些事情的。”
“而现在的情况一目了然,你们家族遇到了危险,你理应走出去站出来,带着你们临河堡走向一个更高的层次。”华南笙一直在鼓励说。
“拿不起剑,没有关系。治理一处领地需要的并不是武力,而是需要有能够起到帮助的技术。而你在学宫学的就是这些,所以你可以利用你学到的知识来帮助你。”
华南笙拍拍他的肩膀,“你的年龄可能会比我大,所以有些责任你必须要承担起来。”
多姆依旧是双目有些混沌,似乎看不清未来的路。
“你那里还有酒吗?我想喝点。”多姆这个时候说。
华南笙点头,“那肯定有啊,来,今晚我们不醉不休。”
说完,华南笙就从神秘空间中取出一罐又一罐的葡萄酒。与多姆畅饮起来。
两人喝了一晚上,最后多姆沉沉的睡了过去。
华南笙其实喝的并不多,想到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他绝对不能让多姆因为他而留下来。
所以他留了一张纸条,拿出了一大笔银纳尔。以后,很深夜的时候就走出了这片房间。
今后的路,就需要他自己一个人去走了。
纸条上帮他写好了一个非常完美的方法,这个方法足够他可以好好的治理他们的家族领地了。
纸条上写着:拿着银纳尔,找几位大师,一同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