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是……”

“我是什么？”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少女的回应。软糯、清澈。

‘扑通’一声，褚菡凝直接跪在了神络面前。

“放过我，不要写我的名字。求求你。”最后一句近乎于乞求的声在静谧的空气之中回响。

褚菡凝知道这一次自己惹上了这个世间连帝烨都要惧怕三分的大人物。

“上神，这一次是我不懂事，惹怒了您。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菡凝一次。”

癫狂中的神络停下手中的动作，视线越过跪在面前的人往前看去。

上神？

像是想到了什么，笑了出来。

“多久了啊！我有多久没有听见这个名字。你倒是机灵了，一眼就认出了我。”

褚菡凝也不傻，对方都已经快要现出本体她要是在不机灵点这会儿怕是都已经成了灰。

这个向来只存在于人类传说中的人。

褚菡凝都不知道应该说自己幸运还是悲惨。

多少人想要得到她，多少人想要毁掉她。

凌驾万物之上，世界也不过是她玩转在手中的一个玩具。

“今日我放过你可以，不过……”

“上神请说，赴汤蹈火。菡凝在所不辞。上刀山下火海也愿意。”

“是吗？”

“对。”

“那陪我演一场戏吧！”

……

霍子轩和韩昭雪解释完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是半夜。

从始至终帝烨作为一个倾听着没有回应一句。

双方僵持。

正当霍子轩想要继续，坐在对面的帝烨脸色一变，起身还带翻了桌子上的茶杯。

一言不发沉着脸往外走。

霍子轩和韩昭雪互看一眼。

“该不会是那丫头出事了吧！”

“那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更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