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的话音落下,我哈哈一笑,傲气的说道:“咋的,你爹把他年轻时候穿过的开裆裤传给你啦?让你的勇气咋这么通透呢?
还想血洗我麻衣馆?老子让你洗,你特么有那个实力洗吗?你特么最多就是给老子洗洗裤叉子而已,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的那点实力,
你叫仇天纵,江湖混道门的掌门人,精通各种暗器,比如裤当藏斧子,胳肢窝挂菜刀,裤叉子里掏飞镖,带出得儿来就用尿,
这些都没啥,我跟你说点你心里的那点恶心人的玩意,混道门原来的掌门人是你的师父,后来有一天,你师父去茅房撒尿,忽然把自己尿死了,
其实是你给你师父下的一种可以破碎尿泡的毒药,之后,你就坐了掌门人的位置,更可耻的是,你还霸占了你的师娘,
你对你的同门说,你把你的师娘送回老家了,可实际上,却让你藏在沉香的一个偏僻的民居里,而且还给你生了二十多个孩子,
我都不想说你这些,因为老子怕说说之后,现在都能整死你!”
仇天纵当场就是一个呆如木鸡,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因为震惊,差点窜屋顶上去。
指着我的鼻子,睚眦欲裂,颤颤巍巍的问道:“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霸气的起身,傲气的说道:“你以为老子的麻衣馆是开着装逼的吗?别说我知道这些,就连你如何坑你的同门,睡你师弟娘们我都知道,
你说你特么是个人吗你?长的就好像个骡子得儿,你特么是一点人粑粑都不拉啊!”
这老叽吧登气喘吁吁的咧了半天的嘴,恐惧的神色在目光里是越来越浓,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给老子站住!”
在我的怒吼中,仇天纵立刻站住脚步,猛然转身,恭恭敬敬的抱拳道:“咱们天上挂着月,地下过着桥,你望月,我过桥,
不走那道滩,不趟那道水,今儿我仇天纵见到高人,当认了这个头,过后我定当挂三绸,摆七酒,给高人磕红桩,走礼红!”
这逼说些什么玩意啊?老子只能是听个大概的意思。
好像是说今天见到高人了,早知道就不装逼啦,今天他知道自己有错,回头给我准备礼物,赔礼道歉。
但凡他是个差不多点的人,老子也就放过他了。
这种人,都特么坏到裤当里了,老子放过他,就是作孽。
于是我冷冷的说道:“你特么别跟老子说这些没用的,给老子记住了,这里是我林一水的麻衣馆,不是你的江湖,跟老子装逼,你得先看自己有几条命,
现在给老子滚!”
仇天纵低着头一抱拳,话都没有说,转身灰溜溜的离开了。
我就是用脚后跟想,都知道仇天纵这厮现在肯定吓的都要尿裤子啦。
江湖跟数术界完全两个概念,江湖混的是人气,而我们混的是生死,说弄他就弄他,绝不含糊。
罗素素都疑惑的看着我,问道:“这不像你啊,怎么让他离开了,把他留下给我喂虫子多好?”
我却摇了摇头,淡然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