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没事。”

秦念笙跟她在一起，也是一起被救的。

反正救出来的时候人没死，至于现在怎么样他不知道，他也不关心。

“没事就好。”她这回终于可以彻底的放下心了，“你也没事，真好。”

闻言，霍南琛眸光微微动了动。

当时他跟霍南城枪口相对，他是向老爷子发过誓不会让霍南城的身世被公布出去，不会手足相残的。可是这一次，霍南城越过了他的底线。

他最终开了枪，对准的不是他的致命处。

霍南城当机立断拉过他身后的手下替他挡了子弹，子弹打中了那名手下的心脏，血溅在了霍南城冰冷的铁面具上，画面极其的诡异。

可当时现场只响了一声枪响。

出自他之手……

霍南城没有开枪，他冲着他阴恻恻的笑，那笑容，永远的印刻在霍南琛的脑海中。

离开时，霍南城对他说，“你说我狠，可你是比我更狠的人。”

对亲兄弟都能毫不犹豫的开枪。

……

搭在浴缸上的手不由自主的紧攥成拳。

顾偏偏察觉到了他的反应，强行压下心头的紊乱，冷静的开口问道：“霍南琛，你跟我说说吧，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霍南琛微微一僵。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他早就猜到她会这么问他。

只是没想到她能这么冷静的开口。

“他是怎么跟你说的？”他问。

顾偏偏摇了摇头，“我没问他，我不想听他说，因为我感觉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分辨真假的能力。人总是有先入为主的观念，所以我想听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