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幕雪见白雪客不知在迟疑些什么?便用轻功向他奔去,再使那“鹰爪拳”,要向白雪客使去,白雪客终于想清楚自己要用什么招式了,就是在“面壁山”上,张三丰传给自己的另一套秘传“掌法”,他用最短的时间,闭上双眼,寻找感觉,在那会儿,他闭上的左眼是张三丰在耍这套掌法的画面,右眼是自己在跟着耍这套掌法的画面,脑海中回荡着张三丰在传授白雪客这套掌法时的叮嘱之声:“客儿,你要记住,这套掌法是集天地宇宙之气而出,有无限施放内劲之能,个人分别可运用二成、四成、六成、八成内力施放;当然,放出的内劲越高,消耗的真气越多,当然是看你所能承受的范围,你习得之后,依我看你最多能承受四成的内力施出,当然,这招可以通过你伙伴向你输送真气,加强实力;但你要记住一点:机会只有一次,施放后,你体内真气也会对应迅耗掉,个人实力也会随之变弱,需要一段时间调息恢复方可再用,否则承受过大,轻则损敌一千自伤八百,重则经脉纷乱,有可能暴毙。”
白雪客见白幕雪已经迫在眉捷了,便顾不了那么多了,硬是要运起这套掌法的六成功力,这套掌法的运功方式像在耍《太极拳》般,但又跟《太极拳》不同,双脚又没有离过瓦砖,只是双手运作,说道:“和合汇丹田,气行小周肩!”
只见白雪客身后出现了一个太极图案,但受了伤的白雪客强行运起六成功力的掌劲,已经使体内经脉动乱不安,开始有点疼痛难忍,身体已经动弹不得了,只等白幕雪过来接下这一掌。
顿时,天地间风云幻变,天上乌云密集汇成一个太极图案,周围又风尘四起,吹得人人用手挡脸,难以睁开双眼,林临溪问道:“哇!这是什么招式呀?好大风呀!”
凌墨墨也举手挡那风尘,说道:“不知道呀,看上去好厉害的样子,想不到白大哥还会这么厉害的招式呀?”
然而站在另一屋顶上观战的韩立旗见此,大感不好,他又似乎曾经见过这招,便向着白幕雪大喊道:“幕雪,给我住手!”
白幕雪听见了有人喊自己,便停下了脚步,东张西望,见远处的韩立旗正用轻功向这边过来。
白雪客见有人来了,便收功,怎奈运起的六成功力不是自己的承受范围,虽没伤敌,但还是自损八百了,只见白雪客仰头“卟!”地一声,向后飞退数步,那点点鲜红血液于空中划过飞溅,犹如红色的星光,点缀着这被鸟云笼罩的北京城,又落于别的屋顶上,受了重伤。
而凌墨墨和林临溪迅速用轻功飞到白雪客身边,齐声大喊道:“白大哥!”接着俩人扶起白雪客,白雪客喘着粗气,口中鲜血涂红了整张嘴唇与下巴,右手捂着自己的胸膛。
韩立旗见了白雪客的样子,大为惊讶,虽然此时的白雪客只有十五岁,却如同看见了复活了的白正罡一样,心想道:“像,简直是太像了!难道…………”
正当韩立旗在猜测时,白雪客却用那沙哑的声音向白幕雪喊道:“侠士,你赢了!”
然而韩立旗则向白雪客抱拳道:“不,侠士,是你赢了,我等佩服,刚才若不是我叫住了劣徒,他要是接下了你这一掌?恐怕已经滩倒在地上了。若是劣徒因此取胜?恐怕只能说是胜之不武了,不知侠士可是武当弟子?刚才那一掌可是张三丰前辈的“天地乾坤掌”?”
白雪客点了点头,抱拳回答道:“正是。”
凌墨墨和林临溪、白幕雪皆没听过这招,心中好奇道:“天地乾坤掌?”
韩立旗点了点头道:“嗯,果然是这招掌法,可少侠你可要谨记这招素有“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之称,日后少侠可要谨慎使用,万勿滥用呀!”
白雪客点了点头,说道:“谢谢前辈的提醒,这个我知道,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乱用这一招。”
韩立旗向白雪客说道:“嗯,那没事我和劣徒先行告辞了,少侠你好生休息吧!”
白雪客点了点头,然后目送韩立旗和白幕雪离去。而凌墨墨和林临溪扶着白雪客回客栈去,白雪客他们回到客栈后,白雪客被送回房间,然后服用了一颗参天雪莲丸,据说此丹服之行气活血,运功疗伤有助于内外兼治,接着凌墨墨和林临溪留下白雪客一人在房中运功疗伤,俩人退出了房间,凌墨墨对林临溪说道:“白大哥为了我俩而受伤,我们不应该丢下他一人在这里,要不我们先留下来照顾他直致伤势痊愈为止如何?”
林临溪点了点头,回答道:“也好,天色已晚了,公主,现在先让店小二给我们准备晚餐和洗澡水吧?”
凌墨墨向林临溪点了点头道:“嗯!”然后俩人转身便下一楼去打点一切。
过了一会儿,白雪客疗完伤后,慢慢地睁开双眼,林临溪坐在床边,一副好奇与期待的样子,向白雪客问道:“白大哥,你刚才用的那招很厉害呦,可以使得北京城风云变色,可不可以教我呀?”
白雪客虽然今天疗伤完毕,但是由于受多内伤太重致少要疗养个七天,他虽然脸色青白,但还是艰辛地向林临溪摇了摇头,说道:“不行,你刚才没听到吗?这是一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滥用会有生命危险,我又怎么可以随便教予你呢?这样反而会害了你。这招只能用于紧要关头,试图能力挽狂澜,成则已,不成败死,你看我?下次还想用这招?致少两个月以后。”
白雪客这么一说,林临溪已无言以对了,而凌墨墨却在一旁捂嘴“卟嗤”一笑…………
与此同时,白幕雪在另一家酒店的客房中盘坐疗伤,只因所受的伤并不重,一下子便痊愈了,白幕雪望向站在窗前的韩立旗,便上前问道:“师父,在想什么呢?”
韩立旗遥望着窗外的景色,摇了摇头道:“像,实在太像了,从来没有过,白大哥就像复活了一样。”
白幕雪不明所以,便向韩立旗问道:“师父,你是说我爹爹?我爹爹他怎么了?”
韩立旗背着手转过身来,向白幕雪说道:“今天跟你打架的那个孩子,长得跟你父亲一模一样,我看见了,简直就像白大哥复活了似地,我差点以为白大哥还没死呢!”
白幕雪挠了挠头,向韩立旗问道:“师父,你说那个小子,跟我爹长得像?”
韩立旗点了点头,说道:“嗯,是的,和你爹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我还记得白大哥20岁以前,跟他刚才的样子是一模一样,外貌英俊,那五官犹如天工雕刻般,但皮肤略显黝黑(古铜肤色),我还甚至觉得他…………”
白幕雪上前问韩立旗道:“师父,您…………您说他可能就是我那失散多年的亲弟:白雪客?”
韩立旗点了点头,回答白幕雪道:“正是,不过还不确定,可惜刚才居然忘记了问他叫什么名字了?如果真的是他就太好了,那就证明不久的将来你、白雪客、嫂子,母子三人要重聚了。”
白幕雪说道:“师父,我会好好地调查那个人的身份的,不过…………师父,你可知道我娘亲现在在那里?”
韩立旗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我也只是听说自从那天一别后的一段时间,你娘亲便把你弟弟寄托给别人,然后就失踪了,有人说她自刎了,也有人说她遁入空门了,更有的说她另嫁一户大户人家,过上幸福的生活了,反正就是众说纷芸。”
白幕雪向韩立旗抱拳道:“师父,幕雪一定会找到娘亲,然后好好地对她尽孩儿应尽的孝道,以尽我心。”
韩立旗点了点头,拍了拍白幕雪的肩膀道:“嗯,幕雪,有你这句话,师父也就放心了,幕雪,你长大了,懂事了。”
接着,白幕雪便幻想着那一天的到来,扬起嘴角微微一笑,心中想法如诗歇:
《念家曲》
霍霍步关外,步步扬沙尘;
何日是尽头?欲归城乡去。
思乡亦念亲,思家图共聚;
飘零苦道尽,归家万事宁。
一个人离家久了,失去家的那种感觉久了,无疑会渐渐失去安全感,并且开始思念从前家乡带给自己的安适感,想要找回家的感觉,想念过去与家人共聚的那种感觉。
那个家的感觉,现在对于白幕雪来说:非常重要、温馨,但模模糊糊地停留在了十年前,他十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