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来的女人正是钟李氏。

看清了冲出来的人，黎落烟心里暗暗惊讶不已，她实在是没有想到，一个弱不禁风的妇人，居然能够推开这群习武之人，这种人，实在是适合练武。

“混蛋，你还我女儿的命来。”打了一巴掌之后，钟李氏的情绪这才稳定了，双眼虽然红肿，却再没有流出丁点儿眼泪，许是这段时间的悲伤，早已将她的眼泪都流干了吧。

宋煜文却并没有感受到脸上的痛，只是怔怔的看着钟李氏，不发一言。

黎落烟就站在他的身旁，别过脸去，正好瞧见宋煜文神色中的异样。

那样的表情，有些后悔，但更多的是冷漠。

也是，他这样的杀手，本就是没有心的，他眼中的那抹后悔，在他们这样的人看来，已经是难得了。

宋煜文收回目光，垂眸沉吟了片刻之后，才抬起头来，看着众人说道：“灵儿是我杀的。”

“你是如何对钟小姐下毒的，钟小姐又如何将毒传给了江有为，还有，你又是什么时候给各位大侠下毒的？”黎落烟松了一口气，才开口问道。

宋煜文也并没有半分隐瞒的意思，将所有的过程缓缓道来：“我处心积虑接近灵儿，就是为了挑起官府和黄河帮之间的矛盾，灵儿和我去壶口瀑布的时候，我便趁她不注意，将水傀下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