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便笑着揉揉胸口,“好疼。”
慕云见他俩这般,嗤之以鼻,“去去去,带你媳妇儿赶紧走!”
成墨云得逞地笑道,“是,师父。”
起身拉着莨夏便走了。
离开福源儿家,莨夏越想越不对劲。看看一脸若无其事的成墨云,就知道他瞒着一些他知道的事。
一路上莨夏憋着这些话没问,一回到棠黎轩,不等洛水姌鸢问候,她便拉着成墨云进了西厢房。
“老实说,你知道什么?”莨夏将门关上,还未转身已问出疑惑。
成墨云闻言转过身,恰好莨夏扭头,“噗通”蹭到了人家胸膛上。
“你流氓!”莨夏下意识一退,便撞到门板上,更是狼狈,蹙眉瞪着成墨云,“你故意的。”
“这话从何说起?”成墨云眉目含情看着莨夏,“我要回你的话才转身,怎么就成了流氓?”
“就是!”莨夏拔高声调,心虚地往旁边挪了挪,天知道她这会儿心跳早已飚上150了。脸红那自不必说了。
成墨云抿唇看着他的姑娘,旋即转身去倒了杯水喝。
“你还未答我。”莨夏见成墨云突然走开,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一言不合又气上来。
“你不是担心你伙计的事吗?”成墨云浅浅尝了一口热茶,继续道,“明天他就回去了。”
“你知道我不是问这个。”莨夏紧走几步在他跟前坐下,“是不是那批参有问题。”
“参自然有参的问题。”成墨云也不避讳,“可这些都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安心在家,我来安排。”
“你是觉得我办不到吗?”莨夏不肯退让。
“不是你办不到,是我不想你操劳。”成墨云端起的茶杯又放下,“你的聪明才智我一早就知道,荒鸿也与我提过你对局势的看法。这些我心里有数,全凭私心不想你涉险。”
“你就可以吗?”莨夏知道这话不该问出来。他的一生注定在这条路上跋涉。不论他愿不愿意,斗争不光是为了权势,更为活着。
成墨云微微勾唇,“我也不会涉险。毕竟我们还没成亲。”
本来以为他会责怪,莨夏听着便耳根子软了,依旧哼了一句,“知道就好。”
成墨云摸摸她的脑袋,没有隐瞒。
高丽红参一向都是每年不可或缺的贡品。几个月前,贡品被劫,成帝派郁王追查红参下落,却追到江南一带。恰巧成墨云在宁州办事,便追着线索跟了过去。发现红参并不是被劫,而是这参在路上被雨淋了,有不少发霉的。
为了推卸责任才出了贡品被劫的事。
事情查到后来便被人发现了,锦灏和常林才在路上跟他走散了。
莨夏听他这么一说才明白为什么那日在林中发现他时他狼狈不堪没有人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