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这些没有意义了，”褚教授叹息道，“无法挽回了……你太自私了，女娲的存在可是……”

“那就让我自私一回，”封天淡然道，“我无私的把人工智能贡献出来，得到的是什么？自私又能怎么样？”

“国窖利益高于一切，”褚教授冷哼一声，“你这是损害国家利益，断送了国家的未来……你太狭隘了，个人利益和国家利益，怎么连主次都分不清？”

“没办法，谁让我没读过大学，泥腿子出身呢？”封天淡然道，“思想觉悟不高，没有风险精神，真是抱歉！既然褚教授有这么高的觉悟，我觉得您可以把自己给奉献了，毕竟我的虎骨酒可是让您变年轻了很多岁，藏着掖着太不像话了，您要是配合人体实验，恐怕我国的长寿实验项目会迎来突飞猛进的发展！”

看着封天用漫不经心，又略带嘲讽的目光说出这段话，褚教授气的脸皮涨红……他的确该脸红，毕竟拿了人好处，还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

“我们来见你，不是来争吵的，”秦老头开口道，“无意争吵，只是……你想过后果吗？国家的损失和你的损失？”

“需要去想吗？”封天淡然道，“我之前，也没有人工智能，国家也在发展，就算造成了损失，那狂派病毒带来的好处也能抵消吧！至于我个人，反正钱到手，就算国家冻结财产，大不了我回老家，或者继续打工的生活……”

“你别说气话行不行？”秦老头无奈。

“这不是气话，这是我最真实的想法，可能连你们都不清楚，敏敏在我心里的地位。”封天淡然一笑，“你看，这就是上面对我不够重视，如果足够重视，他们就该明白，算计我可以，如果动敏敏，我会直接教他们怎么做人。”

秦老头侧目不已，抛开其他，仅仅是秦敏爷爷的身份来看，眼前的封天的的确确是一个难得是孙婿。

“你就不怕坐牢吃枪子？”褚教授声音一扬，冷酷的说道。

“你觉得我该怕吗？”封天目光一凝，看着褚教授，“或者，我可以把这句话当做是威胁吗？因为我在你的语气里，听到了威胁的意思。”

“我们就是闲聊，哪里来的威胁？我们也打不过你啊！”秦老头连忙道。

“我知道你们为什么而来，”封天压根不买账，“我需要一个交代，一个让我满意的交代，否则……这件事没完！”

“你这是威胁？”褚教授面色一变。

“对，明晃晃的威胁，”封天点头，“我以前太低调了，低调到你们可以随便践踏，是不是你们都忘记了，我还是人工智能之父，我最厉害的本事，可不是人工智能，而是病毒！”

看着面色难看是两人，封天冷声道，“如果可以，我不介意掀起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