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芷到达s市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快要步入夏天的s市给人的感觉很沉重。

“来的倒挺快。”

“你吩咐了我能不快么？”

她走到一辆黑色汽车面前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而里面的人，正是顾峰和管家。

“你很聪明。”

“所以?”

“所以我相信，什么该做，什么不该……不，是不能，你很清楚。”

沈芷怎么会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意思。

“我这张脸，难道不是想做什么都可以?”

她学着以前顾城给她照片上面的女人的神情，顾峰有一瞬间的失神，但很快就像没事人一样。

“这对我没用。”

“这么快就忘记你母亲了么。”

“你也配和她比么？”

沈芷暗暗的握了握双拳。

“不敢。”

“有自知之明就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可是我不服。”

顾峰看着她倔强的表情，有一点点的触动。

“我不服为什么是这么平凡的一个女生。”

“沈……”

“在我心里她并不平凡。”

管家想做解释却被顾峰打断。

“那我呢?”

沈芷想去直视他的眼睛，想从那里得到一点点东西，哪怕是心疼……不舍，哪怕是一点点都是好的。可顾峰直接低下头闭上了眼睛不去看她。

“……”

“这么多年了，我在你心里还是你们一文不值。”

“……”

“你做什么我都按你的要求去做，可是你为什么就不能回头看我一眼呢?”

沈芷的口气充满了自嘲。

“我没要求你跟着我，你可以走。”

“呵。”

她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