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几近晌午,赵云决才沉沉醒来,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轻轻推开门,李钰身穿一套淡粉色色衣纱,裙角绣着展翅欲飞的淡蓝色蝴蝶,外披一层白色轻缕。
微风轻拂,竟有一种随风而去的感觉。丝绸般墨色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身材纤细,蛮腰赢弱,更显得楚楚动人。
李钰的腰间挂的仍是赵云决当年在秘境中送给她的储物袋,李钰轻拂储物袋,她已然帮他领回了适合他身形的亲传弟子道袍,以及他的身份玉佩,这些年未回来,玉佩也不好寻找,李钰便帮他重新领取了一枚。
师姐,谢谢你。赵云决淡淡的说,说什么谢?赶快把衣服换上,下午宗门每月都举行的弟子比拼,师傅说你不用参加,但也要去露个面,就算告诉宗门你已回来。
师姐,那天我突然走后…赵云决有些歉意,不用说了,我相信你有你的难处。只是李钰眼圈微红,那天以后,李钰每天都会去那个落脚点等他,可直到弟子回归也没有等到他。
不说了,你把衣服换上,我在门口等你!李钰有些掩饰她的悲伤,背身过去。
半晌,赵云决出来了,和李钰一同去往了武阁,这还是赵云决第一次来到武阁,来到门口需要认证身份玉佩,门口侍童看到他们两位亲传,尊敬的带他们进入武阁,武阁十分庞大,观礼台成圆形,中央有金丹长老和宗主之位。
座位上寥寥有几个人,赫然他便看到了一个熟人,竟是墨守。他已成为长老了吗?在看什么?李钰在他旁边坐下,那墨守是当年咱们进入秘境后同境的第一人,当年进入的数千弟子,到今天也还是只有他一个人突破了金丹,便成了执法阁的五长老。
师姐,那瞳文呢?赵云决淡然的问道。
三年前忘心宗和既墨派的宗门大比里,他使用禁术,比赛前暗自杀了既墨老人的亲传徒弟,已然被既墨击杀了,他爷爷与既墨相搏,互相都受了伤,还在闭关修养。
赵云决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些年物是人非,自己曾经的必杀之人已经死了?看着比赛场中被吹起的落叶,心里难免有些唏嘘。
再去看看比赛台上,两名选手正在斗法,却引起赵云决的兴趣,其中一人正是他秘境中打劫的第一个人。他有滋有味的看着这番斗法,那女子天赋不错,已然是筑基中期,手中镰刀飞舞,更胜从前,另一边是一个男子,他已然没有印象,同样也是筑基中期。
那女子斗法间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直到她看到观众台的赵云决,她才突然想起自己心悸的来源,这个秘境里抢夺她的男子。另一个人也停了下来,或许赵云决有些记忆模糊了,可这男子却记忆犹新!他便是那个筑基期被赵云决以凝气引力术一把拉到地上夺取储物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