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开始，他把各奔东西的退路都想好了。

陆沉清有些烦躁：“你投项目已经可以了，这笔钱我转回给你。”

乔肆拒绝得干脆：“聘礼哪有退回来的道理。陆沉清，你能不能有点仪式感？”

像是说她这人没情趣。

陆沉清没说话，也把手机锁屏了。

车停在光线阴暗的地下停车站，乔肆抽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带下车给陆沉清开车门，拉着她穿过各异的车辆，往楼梯间的方向走。

“去哪？”陆沉清喃喃。

“到了你就知道了。”

地下室空旷，两个人的脚步声像是激起层层浪花的石子激起无尽交叠的回音。

在他温热的大掌下，她的手腕显得极为细廋，仿佛用力就会折断。

他很轻的勾着她手腕，甚至感受到她脉搏在微微加速。

头顶的灯光跳了两下突然暗了，陆沉清在一片黑暗里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乔肆默契地顺着她的手腕往下滑，同她十指相扣。

陆沉清感受到指尖突如其来的力度，心里不由自主泛起了一阵暖意，悄悄同乔肆的手指轻轻回握。

她声音也轻轻地：“谢谢。”

两人顺着楼梯间上楼，外面暖黄色灯光掩映着曲折街巷，摊贩的叫卖声混合夜市小吃的香辣味送来人间的烟火气息。

到了有光的地方，陆沉清识趣地想松开乔肆的手，乔肆却依旧拉着她没松。

乔肆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这里人多，走丢了，我不负责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