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拍了拍李云霄的肩膀,继续往前走。
李云霄想了想,自言自语道::“对啊,太露锋芒也不好,哎,永安,你等等我。”
贺兰敏之带着他的琴亲自来到一个木匠铺,凌致疑惑不解,他问道:“殿下,这琴又没坏,来这木匠铺干嘛?”
贺兰敏之笑了笑,说:“待会你就知道了。”说完,贺兰敏之把琴拿给木匠,说:“老板,这琴上能刻字画吗?”
那木匠接过琴,说:“能刻,不过公子,你这琴乃是上好的桐木而做,若是刻上了字画,这价值可就……”
“无妨。”
“那公子要刻什么?”
“一株彼岸花,在彼岸花旁再刻上‘相思引’三个字。”
“好嘞,二位,请在此等候吧!”
凌致说:“殿下,这好好的琴,为什么要刻上字画呢?”
“因为这彼岸花是永安喜欢的,这‘相思引’是她给这琴取的名字。”
武三思和武团儿都到了绫罗府,武三思表示很纳闷,他问道:“这武敏之和北冥焉什么时候跟杨思检父女关系密切了?”
武懿宗想了想,说:“难道是因为那次在宫里,北冥焉为他父女出头……”
“两位殿下,现在的关键不是纠结他们什么时候来往密切,而是将来那杨思检的女儿杨宥霖成了太子妃,我们再想要对付他们,可就更不容易了。”武团儿提醒武懿宗和武三思。
武懿宗点了点头,说:“武团儿说的对,还是想想办法,看怎么对付他们吧。”
武三思说:“那个杨宥霖不是还没跟太子成亲呢么,在此之前,她也只是一个朝廷官员的女儿,咱们可以……”
武团儿接着说:“那就让她这个太子妃当不成。”武团儿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果然是要搞事情了。
“武团儿,你有什么办法?”
“这……奴才还没有想到。”武团儿刚说完这句话,她又说:“对了,两位殿下,自古太子妃只有一个,可良娣却不止一个,再说就算当上了太子妃,也不一定将来一定能当上皇后。”
武三思问道:“你的意思是……”
“我们不如也在朝廷官员的女儿中给太子物色一个才貌不输杨宥霖的。”
武懿宗和武三思对视一下,武三思叹道:“可太子未必喜欢哪!先前不是太子对那个杨宥霖一见钟情么。”
武团儿说:“太子喜不喜欢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后陛下喜欢,再说这自古婚事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况还是帝王家。”
武懿宗问道:“武团儿,那你觉得谁家的女儿合适?”
武团儿想了半天,说:“我还没有想到,这样回头我查查看谁家的女儿与太子年纪相仿,再来让两位殿下定夺。”
武懿宗说:“嗯,就这么办,我也会派人去查,只要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我就推荐给姑母。”
路过浣花楼,永安说:“哎,今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小师爷与我小酌几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