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带着秦洛去做,傅诤铭起身站了起来,没站稳又跌倒回去了。
秦洛回头看傅诤铭:“等我!”
傅诤铭注视着秦洛,攥着手,却没力气。
秦洛跟着去验血检查,出来秦洛问:“多久有结果?”
“十二周。”
“那你们怎么判断他的血有问题?”秦洛还有些不高兴了。
医生看了眼看着他们的傅诤铭:“他这种情况我们初步是怀疑,一般我们都会从状况看一下,确保医务人员的一个安全,也是为了病人考虑,毕竟艾滋病携带者已经太多,我们不能疏忽,所以做了一个试纸的测试,他的试纸如果呈阴性的话,确定不是感染,就是没有机会,但是如果试纸出现阳性的话,就有可能。
现在我们虽然是怀疑,但是这种怀疑并不是没有根据,你的试纸没有,但也不能大意。
你虽然是阴性,但是你的试纸也要延续十二周,你和他只要有过亲密的接触,我们就可以怀疑。“
“她不和我在一起,我们也不是乱来的人。”
傅诤铭勉强站起来走到秦洛身边,医生说:“也不一定是通过亲密方式感染,还有其他的方式。”
“什么方式?”
傅诤铭的脸色阴沉,医生对答如流,讲解了艾滋病的感染方式,唾液,血液等等……
傅诤铭说:“我不可能感染。”
秦洛看他:“也不一定。”
傅诤铭看她:“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秦洛说:“你可能是没有,但是你总是要打针吃药的,你还给古明修输血了呢,什么事不可能发生。”
傅诤铭沉默,确实。
秦洛问:“我们这种情况,需要隔离么?”
“最好隔离,不过你们之前接触过的人,最好也来做一下检查,确定没事。”医生也是好意。
秦洛点点头:“我们先做吧,没什么认识的人了。”
“那你们要来这里十二周,而且是每周都来,如果你的血液检查和试纸都是阴性的话,就确定不是,但他的现在已经怀疑态度,他的试纸是阳性。”
医生继续说道,秦洛点点头:“明白。”
傅诤铭吞咽了一口唾液:“你相信我有?”
“医生,你看他现在是感冒么?”
秦洛直入主题,就算是艾滋了,感冒也得治。
“是感冒,我们先打针吧。”
医生比较保守,按照是艾滋病病人的方法,给他打管他感冒的针。
秦洛跟着去病房,傅诤铭躺着也不再说话。
秦洛坐下陪着他,给朱宏打了个电话。
告诉朱宏傅诤铭的感冒挺严重的,所以不能出院,要朱宏照顾两个孩子,朱宏问要看么。
秦洛说:“想来就来吧,不过今天特别严重,怕传染,你尽量照顾小禹他们,有事我会通知你们,还有,谢兰亭在这边,我不去上班他很快就会找我,我是希望你先带着小禹他们去其他的地方住一下,等我回去再回去。”
傅诤铭看着秦洛打针也睡不着,听她说话气不打一处来:“谢兰亭来了,你就跟他见面了?”
秦洛根本不理会傅诤铭,反而是说:“麻烦了。”
说完秦洛把手机挂断,朝着傅诤铭看去:“我可能上辈子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欠了你一大笔钱,所以这辈子你抓住了我不放。”
“我就抓你,上天堂下地狱。”傅诤铭冷冷的,把手伸过去握住秦洛的手,秦洛没挣扎,给他抓着。
有人过来打针都穿的很严实,打了针片刻都没逗留,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