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月抬脚踢了两下壮汉,确定他真的晕了之后,啧了一声,一脸鄙视地说道:“真是不经吓,我才说了一个最简单的,竟然就吓晕了。”
周围众人一脸惊悚。
这还是最简单的,那请问复杂的得是多么的灭绝人性!
顾文和顾武对视一眼,同时怂怂地后退了一步,同时对一直坚定地站在柳轻月旁边的顾北廷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果然是天生一对啊!
柳轻月好气又好笑地扫了一眼两个人的动作,唾了一声。
“看看你们那怂样,好像我是什么大魔王似的。我这就是闲着没事儿看杂书,在一本杂书里面看到的,还有什么把人埋地里,把头顶的头皮割破,灌水银进去往下揭人皮之类的。太血腥了,我没好意思说出来吓唬他。”
旁边,几个侍卫脸色铁青地败退。
不一会儿,船后面传来此起彼伏的呕吐声音。
顾文和顾武也是脸色惨白,看着柳轻月的目光颤巍巍的。
“嗤……”
柳轻月轻笑了一声,一摆手。
“不逗你们玩了,赶紧的,回航。上了岸就把这个家伙带回府里交给大哥,让大哥好好审审,看看到底是针对我的还是针对四哥的。”
顾文和顾武如蒙大赦,赶紧冲到船尾,一叠连声地让船工转头回航。
船行到一半的时候,遇上了那几个串成一串的船工。
他们很聪明,分成两组划水,这组划的时候那组休息,那组划的时候这组休息,这样才能尽可能地保存体力,也提高了持久力。
不过,再怎么聪明,游到这里的时候,几个船工也都已经筋疲力竭了。
看到柳轻月他们的画舫划过来的时候,都祈求地看过来。
柳轻月垂眸看着几个船工惨白的脸色,偏头看了一眼顾文:“让他们上来吧,我想这次的教训也足够他们长长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