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向暖在心里这般想着。

“等吧。”嘴里只说出了这两个字。

空气里瞬间有些怅然若失的味道。

小鱼儿也不说话了，低着头幻想着将来可能有的生活。

她从小家里贫困，七岁时被父母卖到别人家做奴婢，如今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究竟是谁是哪里人。

她已经习惯了逆来顺受，别人给她安排的任何生活。

她似乎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而自己因此去追求。

唐向暖最近和她说了一些狠的话的道理。

比如人是可以追求自己的选择。

可以选择自己的事业，自己的择偶。

自己的人生，自己的路。

自己生命里的每一个决定。

小鱼儿曾经想都不敢想这些，可是听了半个月的耳朵洗礼，她开始有些向往起来，既然有些奢望那样的生活。

只是一个小小的婢女，居然有了那种天方夜谭的想法。

说来，既然有些可笑。

不管做什么，自己都可以做主，将来嫁给谁也是自己可以做主。

这样真的可以吗？小鱼儿不由的在心里问自己。

可以吗？

不由的抬头看着唐向暖，正对视上了唐向暖看向自己的打量目光。

小鱼儿有些心跳加速起来。

“唔……”

嘴里才吐出一个音，就听唐向暖看穿一切的开口，“相信自己，你可以打败一切虚空。”

如果自己都不相信自己，那就真的没人相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