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的语气还是冷冰冰，“安心办你的事，其他的不要管，我不要废物。”

陆茜歌只要每次一听到他的嗓音，心里就会得到无比的平静，别的她都不需要，她只是需要听一听，唱的声音，哪怕是在责备她，哪怕是在奚落她，也同样甘之如饴。

这一次，陆茜歌离开之后，张秘书在一起鬼鬼祟祟的一步一回头走了进来。

直到她彻底消失之后，张秘书才偷偷的拿出一些文件来，交给了白总。

“这女人不诚实。”张秘书说了这么一句话。

张秘书始终不信任陆茜歌，认为她是一个掌管不住的天鹅，就算暂时可以掌握在手里，但是时间久了，她学会了自己飞翔，迟早也会离开的。

这一次还真就让他找到了证据。

白川翻看着照片，最后道出一个结论，“她拿到了东西？”

张秘书非常激动，一说话，脸上的肉都在颤抖，“没错！从岛上回来之后，她手里就多了一个这个，不过还好，我已经派人取回来了。”

他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事情，陆茜歌包里的U盘里面装着不少文件。

白川把U盘接了过来，放在眼前看了又看，眼神也渐渐暗了下去。

“她果真是变了。”

“不是变了！是暴露本性了！她根本就不是个小白兔，想的可深着呢。”张秘书一早就看不惯陆茜歌了，她平时那么嚣张，还以为自己是什么一把手，到头来还不是一条狗，无论跟在谁身边都可以给主人办事。

张秘书眼睛一眯，满脑子都是坏主意，他恨不得马上就把她给挤走。

白川捏紧了U盘，“继续查。”

“没问题。”

张秘书还以为白总能把她直接踢走，谁知道只是不痛不痒的这么一句话，什么措施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