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做你生活助理的时候，看你经常吃这几个菜，估计是你爱吃的，就都帮你买回来了，你试试看味道怎么样？”

顾舒边说边将饭菜摆放出来，还递给顾南一碗粥，“如果没什么胃口，就喝些粥。”

“谢谢。我刚刚好像听见你在外面的说话声，是公司有什么事吗？”顾南慢慢地搅动着白粥，声音很低沉。

“其实，也没什么事。”

顾舒犹豫了好一会儿，试探地开口，“总监，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人拍了咱俩不可描述的照片威胁你，你会怎么做？”

顾南刚放进嘴里的一口白粥差点喷出来，“我们什么时候做过不可描述的事了？”

“我是说如果，比如有人拿这个威胁你，让你同流合污，你会怎么做？”

“你呢？如果是你，你要怎么做？”顾南不答反问。

“我会假意答应下来，看看他还有什么后招。”顾舒说着还点点头，像是给自己鼓劲似的。

“所以，刚刚电话里到底是谁威胁你？”顾南一语中的，本就打算告诉他实情的顾舒，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还有那个什么不可描述的照片，给我看看有多不可描述！”顾南轻声笑了起来。

“总监，真的不是什么不可描述的照片，就是被胡波偷拍到一张我替你做心肺复苏的照片，我真的不觉得有任何问题。”

为了表示自己说的没错，顾舒直接将照片递给顾南看。

照片上顾舒半、扑、在自己身上，嘴、唇、与自己的紧紧、相、贴，脸颊因为吹气的缘故，鼓鼓的，顾南甚至看见顾舒眼神里的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