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裔教授，我希望你能搞清楚一点。”裔昇转过身面向虚拟裔昇，“现在可不是你和我谈条件的时候。”

虚拟裔昇不动声色地退回到自己的座位边上，“那如果再加上一个初代系统呢？”

裔昇突然就笑了，“呵，我真是搞不懂你，在你眼中，什么东西都可以拿来做筹码吗？包括你自己的心血，你一手建立起来的系统？”

“只要是能够对我有益的，为什么不可以拿来利用？”虚拟裔昇无所谓道，“就算是我一手建立的系统那又如何？我建的出一个，就建的出许多个，损失一个来帮自己渡过难关，又有什么关系？”

“裔教授，你的这些神仙逻辑，我们这些凡人还真是理解不了！”裔昇苦笑着伸手打开了虚拟裔昇面前的主机开关，但开关却并没有反应。

“初代系统，你听见了吗？你是你的主人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你还愿意继续帮他助纣为虐吗？”

虚拟裔昇惊讶地看着裔昇在那儿对着主机自言自语。

半晌之后，本来还是黑着的开关，竟然自己亮了起来。

【主人，你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平缓的机械音蓦地在操控室响起，虚拟裔昇的心不自觉揪在了一起。

初代系统果然有了自主意识！

“你的主人刚刚说得多么清楚，你还有必要再听他说一遍伤你的心吗？”裔昇在一旁有些气不过。

【我没有问你，我在问我的主人！】

机械音没有起伏，但是屏幕却抖动了几下，初代系统明显是生气了。

“初代……系统？”虚拟裔昇好半天才开了口。

尽管心里有了这个认知，但是真的亲眼所见了，还是有些难以平静。

【是我，主人！】

【主人，你真的要将我作为筹码丢给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