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她痛苦，悔恨。

“你看我对你多好，我一出来，就找来你，你之前不是说是我朋友吗？那我就跟你分享一下这痛苦，我想你一定会喜欢。”

沐沅沅：“……”

沐沅沅是真的愣了一下，当初沐诗琪好像也对沐诗韵做过同样的事情。

不过人家是女主角就躲过了这一切，而楚菲菲却承受这些痛苦。

怪不得她会那么恨自己，她刚进来的时候就发现楚菲菲身上带有黑暗的气息，不顾一切想要毁所有。

“怎么啦？是不是呆住了？沐沅沅，可别告诉我，是不是害怕了？或者同情我，可怜我。”

楚菲菲注意到她刚刚的愣神，沐沅沅这个女人是在假装好心，想故意同情她，她其实是最想看到自己的丑态。

她可是知道她心胸狭隘，睚眦必报，眼中根本就容不下一粒沙。

“怎么哑巴了？不说话了？是同情我吗？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楚菲菲被她沉默的态度给气得怒吼。

她双眼像是淬了毒的锋刃，恨不得把沐沅沅给千刀万剐，方能解恨。

“我不知该说什么，若我安慰你，你会觉得我在假惺惺，故意装好人，你还会认为我心里在奚落你，所以，我沉默了。”

沐沅沅垂下眼帘，视线放在桌子上。

说什么都是错，一切都已经发生，怨恨的种子早已经深埋心底。

“也对，你这么恶毒，对你来说就是家常饭，很普通的一件事情，那贱女人也是，还真是一家人。”

楚菲菲嗤笑，她逼红了双眼，对她都是蚀骨的恨意，心里很不甘心，满是怨愤，恨恨地瞟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