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穿越后,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还是从自家师父嘴里听到的,他当时的语气颇有几分惋惜的意思,最令人费解的是,他当时看向自己的眼神里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好似这个什么慕容月白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还不等她追问,师父就先一步留书云游四方去了。
“你是什么人?”
“怎么会在这里?”
正想着,头顶传来一道冷冰冰的嗓音。
苏星挽忙收敛了思绪,乖巧地站起来,柔柔地应声:“我是昌平侯府大小姐苏星挽。”
“今天坐着花轿来的。”
此时的她低着头,将单纯无害发挥到极致,脸上的红痕十分明显,破坏了那张美艳的脸。
“你会医术?”
墨九陵目光如炬地直直盯着她,见她一身红衫,又想起屋内的摆设,大致有了个猜测。
直到眼角余光扫到桌子上,她那扔的一堆枣核,神色难得有几分怪异,虽是问她,可却是在陈述。
“一点点。”
“外出游历时,跟着一个游医学过些皮毛,刚刚出手也是情非得已,还请王爷不要怪罪。”
苏星挽将早就想好的说辞说出来。
周遭的空气安静下来,过了片刻,墨九陵才从鼻腔发出一声冷哼。
她就知道墨九陵不会相信,不过他不再提,苏星挽也跟着装傻,继续当一只鸵鸟。
“看来本王能醒,托了你的福。”
墨九陵声音听不出喜怒,但他上位者的冷冽气场丝毫没有克制,直逼苏星挽。
“王爷言重了,王爷洪福齐天,自能逢凶化吉。”
“哦,是吗?可本王暂时并不想逢凶化吉。”
墨九陵修长的手指摆弄着桌上的茶盏,一下下瓷器碰撞的声音响起,像是无声的威胁。
“恕我愚笨,王爷的意思是?”
苏星挽故意睁大了眼睛,装作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自己想。”
墨九陵看了她一眼,起身往床榻走去。
“是。”
而另一边的驿站。
南宫赫回来没多久,便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常,他张了张嘴,竟发现丝毫发不出声音。
而他的眼睛也渐渐有了模糊的黑影浮动。
身边伺候的下人连忙请大夫查看,可一波又一波的人,没有一个人看出是哪里得问题。
南宫赫脸阴沉的可怖,将屋里能摔的东西都摔个粉碎。
他今日只喝了苏星挽那个贱女人递过来的酒,除此之外,并未有任何奇怪之处,可当时在大庭广众之下,她并未有机会做手脚。
想着南宫赫不免暴躁起来。
若是他这怪病一直治不好,那他这辈子定是与皇位无缘。
如此,他先前所做的努力不就白白便宜他那几个兄弟。
不,他不能坐以待毙。
正当他起身想要去趟战王府之际,两道小小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