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来人是不是那已经逝去的鬼魂，众人也都是松了一口气，刘粉归也才想起，侧妃与这位晋王妃本是双生，姐妹相像是很正常的事情。这也才稍稍心安，便也叫乔永康带着萧素她们去往了枕霞院祭拜。

入了枕霞院，虽是翻新好了的院子，但没有人在此居住，而院门也上了锁，想来也是这个地方大家都觉得晦气吧。商瑂若真的是想留灵位，又何必上这把锁呢。

那管家在院门外面候着，而萧素与戏蕊一同上前祭拜着。打开屋子，虽未如她所想一般积上灰烬，但瞧着灵位上的东西，也都似几日没有人来换过了。戏蕊将贡品一一换上摆好，又跪在灵位之前好好的哭上了一会。萧素眼瞧着那灵位上的名字，心上的血液已经止不住的流着。

恨意是最难消磨的东西。

忽然听见外面人声攒动。萧素出了门，却见着乔永康正拦着萍萍在门口。

萧素也是惊讶问道“这位是？”

乔永康转过身来笑着对萧素说道“晋王妃，这位是王府的萍姨娘。”

萍萍见着立刻换了笑脸上前行礼说道“这位一看便知就是晋王妃，妾身有礼了。”管家在一边说道“哎呦，萍主子，您还是回去吧，人家晋王妃在这里与胞妹说话呢，你来这里成何体统？”

萍萍见着说道“总管，我这也是来给侧妃换些贡品来，你们这些人都不管他们，也就只有我能想着二位。”

萧素听着也是笑了一下说道“既是来给妹妹上香，那就一并进来吧。”萍萍笑了一下，也是听了话一并进来了。

萍萍端着瓜果而来，正要一一拿出摆在灵位之前，萧素却是说道“贡品已经摆好了，多谢这位姐姐的挂记了。”

萍萍听着，也是说道“呦，晋王妃的这话，妾身可是承受不起。”

萧素点了香来，二人一同在灵位之前祭拜，萧素问道“这里一直都是萍姨娘来这里打扫的吗？”

萍萍说道“自从搬回这王府里，这院子便就让殿下锁上了，王妃那里有一把钥匙，每隔三日会借我开一回，我便上这里打扫一遍，再换些贡品来。”

萧素说道“想不到姨娘对小妹竟然还如此上心。”

萍萍听着说道“昔日在府上，众人皆嫌弃妾身的出身，唯独萧侧妃对妾身一直礼待有佳，妾身也非没长心肝的人，自然也是知道之恩图报的道理，只可惜妾身身份低贱又是一介女流，不能帮着做什么，也只能在这府上帮忙侍弄这院子，以祭侧妃的在天之灵。”

萧素说道“姨娘如此有情有义，想必小妹泉下有知，定然也能保佑姨娘。”

萍萍说道“那是自然，妾身知道，侧妃她一定会保佑妾身。”

萧素听着说道“姨娘怎么这么肯定？”

萍萍说道“那是因为妾身的心意全然已经告诉了侧妃，侧妃她定然会帮着妾身。您说呢，晋王妃？”

萍萍转过头来，看向萧素，萧素倒是说道“萍姨娘还真是个聪明人。”

萍萍说道“跟在聪明人身边就学会了聪明事，跟在蠢人身边自然也只会办蠢事，昔日妾身跟在侧妃身边自然是办聪明事的，如今跟在蠢人的身边，也难怪这日子难过。”

萧素瞥了一眼身边的戏蕊，戏蕊会意，将早上翠荷准备好的锦盒一并拿出来。

萧素将锦盒放在了萍萍的手上说道“我就喜欢跟聪明人做买卖。”

萍萍打卡了盒子，见着里面的金子与手镯，又合上了盒子。萍萍对萧素说道“果然还是当了王妃出手阔绰，妾身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萧素问道“你就不问问我到底想要你做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