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这身份，了解情况也是打扰工作，毫无意义，当顾问或许还能起些作用。”

“也是。只是，你与其这样绕弯子，不如让子童妹直接给他们下命令，然后你再大摇大摆走马上任。”

“子童妹？”

“别忘了，我比她大百岁不止！我和玫瑰说起这事就生气。为了不让你添新乱，我俩忍着，信守承诺，结果让她们跑我们前面去了。你不仅添新乱，还一家伙多出十一个！你也忒夸张了你！”

“你不知道，她们不算，因为她们其实是慕容花！并没有多出来……”

“放屁！”

话出口，丁香自己先愣那儿。然后恶狠狠拉我进浴室。尽管生气，洗的当中动作轻柔，仍在控制自己。真是难为她了。

转天玫瑰送人回来，立即跑来见我。

“怎么样？”我急切地问。

玫瑰立即翻书给我看。不懂文字，书中确有照片，书太陈旧，照片已经模糊，依稀可辨，像露茜。

“是她本人吗？”

“回家路上专家比对过，身体结构与露茜相似度接近百分百。露茜本人无疑。”

“哪怕百分之一甚至万分之零点几不同，就有可能是别人！”

“不会的。之所以不能百分百确定是本人，那是因为照片模糊；说露茜本人无疑，是相似度过高，是别人的可能性不大。”

“慕容花怎么说？”

“路上向她汇报过。她说这样好，像个谜，大家一起慢慢猜。”

“咳……你们分析没有，到底怎么回事？如果真露茜，千年之前失踪去了罗盘？”

摇头。

“你先帮我洗。这事结束了，我回你身边。你得好好犒劳我。”

想让丁香帮她洗，没敢张口。

洗的时候玫瑰并无过分动作，只是说，“我和丁香已经够能忍了，和你只是到此为止。如果连这你都不答应，我俩可要动手啦！反正回不去，校长无法对我俩监督。”

想说这不是什么好事，根本不应想这事。仍不敢说。因为毒是我给她俩种上的。

慕容花天黑才回来。满怀喜悦。

“这下好了，全部安排妥当，下月开始生孩子。”

“好吧。现在暂时没事，生些孩子也好。将来一忙，说不定跑到外星去，再想生这里孩子，还得跑回来。”

“生孩子重点不在天马人，而在祁拓人。天马人我观察过，强不过咱们见过的其他星球人。相对来说，祁拓人最特别，我也最期待。所生孩子一定会是我慕容花独有的奇特孩子。”

“看来你有私心啊！”

“当然！”

“你对瑞拉姐妹有承诺，不能说话不算数。”

“我知道你想法。觉得对不起阿瑞拉。留下些可爱孩子，对她算是一个交待。”

“是啊，她对我确实不错，我却无法给她她想要的。”

“那没办法，你只有一个，我还在抢呐！”

之后慕容花一心忙生孩子，我忙顾问。身边玫瑰丁香作顾问秘书。

天马人类事务委员会工作出色，本无我顾问什么事。若说有事也只旁听旁观，偶然出出主意，提些想法。重点是听故事，占住脑子，有所牵挂。当然，如果还能顺便做些好事善事那就更加阿弥陀佛了。

天马星其他国家，至今为止，我们仍只派些教师团教授语言。卡拉这边，各国所来，只有数百科学家入住天马太空基地。而且，太空基地已经变味，由预设太空科研基地变身天马各国人上太空观景起落站。

常驻几百人，熙熙攘攘往来每月上万人，都是太空一游的。据说，在某些国家，太空门票已经卖到咂舌价钱。

在基地，也说科研，但差距过大，我们专家所讲他们不懂，像听天书。

一切平淡，还很无聊。没过多久，赛萨尔人又来搜事。

起因两件事。

赛萨尔一直在世界各国培植、安插情报人员。卡拉有几十。这些人同样进入学校学习。赛萨尔之前所获卡拉情况就是这些人报告上去的。

这些人一直学习，没发现新情况，也就没再进行报告。

学习数月，如今发现新情况，于是再报告。赛萨尔接报，强烈要求派员前来卡拉各学校参观学习。

第二件事是听说天马来了外星人，全球轰动，都想一观外星人样貌。赛萨尔人领头想见，还要求把外星人接到赛萨尔去。

刘楠问我意见。

我说，“赛萨尔人愿意来学校参观是好事。他们迟早要走这一步，不如让他们早知道，早做准备。至于外星人嘛，当然不能让他们见。什么时候见，我们说了算，不能他们要求什么是什么，我们都答应。”

参访团很快到来。刘主席约我一起接见。来到机场，见到一众六十多人。发现都懂我们话，沟通没问题。

刘楠让我说几句。我来个不客气。先说他们想参观学校是好事，我们同意，他们想看什么学校，参观哪些项目、内容都允许，但是不能干扰正常学习。

“至于外星人，也不瞒你们，确有其事。但外星人不是猴子，让你们看着玩儿。你们想要对外星人做什么科研？又能做什么科研？他们正在学习语言，等学习好了，自然会和大家见面。他们来这里，并且要求留在这里，恰恰是为了研究你们。但却没有你们这么好奇，喊着观赏。”

之后再批天马人把卡拉太空基地当作太空旅游基地的错误做法，表示这种状况继续下去，我们将关闭太空基地云云。

赛萨尔参观团去各地学校参观月余回来，要求我们去赛萨尔开办同类学校。

我奇怪，不知他们发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让他们讲讲原因、理由。

“我们对卡拉国以及卡拉人之前情况了如指掌，非常清楚。他们多半人贫困虚弱，文盲占总人口五分之一。”领队兼专家说。

“而且多数人举止不良，行为邋遢。”另一人补充。

“总之，国民身体素质、文化素质、文明素质、教养素质、行为素质很差。我们一直视其为劣等人种。过往也实行过教育改造计划，我们赛萨尔为此还给他们提供过资金援助。但收效甚微。结果是各种犯罪严重，贩毒团伙祸害一方，为害全球。所以……之前听说你们把卡拉人全部集中到学校学习，我们非常奇怪，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以为你们对卡拉人做了什么……比如，以学习为名关进学校，加以灭绝？”

“现在呢？发现了什么？”我问。

“完全出乎意料之外。仅仅通过半年学习，完全变了。人员素质、面貌焕然一新。仅仅半年多时间就让整个卡拉男女老少获得新生。太了不起啦！我不知你们是怎么做到的，确实非常了不起！”领队有些激动。“所以，我恳请你们去我们赛萨尔开办同样学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