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左佐沉着脸,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指什么?”尚裳似乎一点不在意,依旧保持着经典的微笑。
“这真的是巧合?”
“为了遇见心爱的人所制造的美丽的巧合,这个解释过关吗?”尚裳说。
“你觉着我会信?”吕左佐用的力道更大了一些,将尚裳也住进拎的离地起来。
“你觉着我们见面的时间太短了?”尚裳歪着头,好笑的看着吕左佐。
“我不信一见钟情。”吕左佐手一用力,将尚裳甩到了床上“你最好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咳咳咳。”尚裳在床上剧烈的咳嗽着,见吕左佐仍然冷静,尚裳知道这样骗不过他,索性也不在伪装,在吕左佐床上翻身打滚好一阵,舒服的伸了个懒腰,依旧嬉皮笑脸的看着吕左佐“你不相信一见钟情,就像你从一开始就害怕面对我的感情一样,因为你不知道这份感情从何而来。”
“可是这从一开始就说不通吖。”尚裳晃着手指,翻了个身,仰望着吕左佐“你不接触怎么知道我们不合适,论外表我们郎才女貌,论内在虽然你懒了点,但醉卧霓裳可不是一般人能编的出来的,至于钱,你又不缺钱,当然,如果你缺钱的话,我养你啊。”
吕左佐继续冷笑。
“好吧好吧,真是小气的男人,不主动就算了,还追根问底,略。”尚裳扮了个鬼脸,抱怨道说“你不相信一见钟情,又不给机会和时间培养感情,我能怎么办嘛。”
“你不给我机会,我只能自己找机会啊,每天在你来的课上等你,虽然是个笨法子,但我只能想到这样了啊。”
“你想说我们那么多次偶遇都是巧合咯?”
“也不完全是。”尚裳敲了敲下巴,说“最起码这一次我是打听了好久才打听到这里的,别这么看着我嘛,你又不接受我,我只能先搞好婆媳关系啊。”
“所以你看上我哪点,我改不行吗?”吕左佐只能用这样最基本的句式来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了。
很复杂,兴奋,自豪,恐惧,愤怒,不爽,各种感情糅杂在一起,凝成的最终是害怕——吕左佐在害怕。
尚裳对很多事情太主动了,吕左佐可以肯定尚裳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比如醉卧霓裳和负才尚气背后的故事,吕左佐害怕尚裳隐藏在后面的某种目的,所以他一直在抗拒和尚裳接触,虽然抗拒基本上都失败了来着。
“我看上你不喜欢我这点,你能改成喜欢我么?”尚裳眨着大眼睛,问。
吕左佐看着尚裳,最终无奈的摇了摇头,走过去,伸手去抚摸尚裳脖子上的红印,手上光芒过处,红色的指印消散。
尚裳呻吟了一声,用沙哑的声音,诱人动情的说“好凉。”
“你就不能不挑战一个处男的忍耐力吗?”吕左佐苦笑着,他基本是放弃挣扎了,等这两天机缘到了,那封信的封纸应该就能打开,倒是应该可以得到不少有用的信息,等等再说吧。
“你忍耐不住想做什么我也不介意啊。”尚裳很流氓的看着吕左佐。
“我本以为自己是个持证上岗的合格流氓,直到遇见你你我才发现我就是灰太狼锅里的那头喜羊羊。”
“才不是。”尚裳干脆抱住吕左佐手臂“你是给我刷平底锅的灰太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