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她只是轻轻笑着,忽然不在乎已经崩溃了的形体,脸上带着喜极而泣的笑容,看着吕左佐。
“婴宁……”
熟悉的笑声,熟悉的笑脸,熟悉的身影,所有忘记的一切都记了起来。
——
她在花丛中,带着天真烂漫的笑容,不知是花照人,还是人映花,两者相得益彰,异样的和谐与美妙无法用言语描述。
“咦?你是谁?”花丛初见,她在花中笑着,轻轻问。
“只是路过,你继续。”白衣男懒洋洋的笑着。
“你这么看着我,我怎么继续?”似嗔似羞似怒,她说。
“是我先来,你后来的啊。”白衣男很无辜的说“太阳那么好,我来睡觉,忽然闻到香气,就看到你了。”
“咯咯咯,你好无趣啊,这么好的天气竟然只是睡觉?”她一边说着一边绕过花丛,果然见到在旁边的草丛上,之前看到的眼睛正懒洋洋的躺在草丛上。
“什么话,大好天气正好睡觉。”白衣男撇撇嘴“你若想看花,往东走半里,自有一处花开鲜艳,不比这里差、”
“为什么我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她问。
“不要打扰我睡觉啊。”
“我偏不。”
“那你继续好了,老实说你在花丛里笑的样子还是蛮好看的,养心悦目。”
“你不是要睡觉吗?怎么看到?”
“睡觉和看你又不冲突,所以你不想被流氓骚扰就快走。”说着,白衣男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弱了。
“嘻嘻,信你才怪嘞!”
……
又一天。
“你怎么又来了啊?”白衣男很无奈。
“你怎么又在睡觉?”她也很无奈。
一番无聊的对话之后,白衣男又睡着了,与上次不同,这次醒来,她还在。
“你还不走?”他很奇怪。
“只有我一个人了,没有地方去了。”她说。
“你父母呢?”
“都离开了。”她脸上的悲伤一闪而逝“母亲将我托付给义母,现在她也离开了。”
“你不会要一直在这里坐着吧?”
“我没有地方去啊。”她可怜兮兮的说。
“我倒是有地方,不知道你肯不肯去。”白衣男说。
“你家?我们只见过两次面,你对我心怀不轨?”
“没兴趣,只是你老在花丛里坐着打扰我睡觉,你去我家睡我在花丛睡。”白衣男说。
“咯咯咯,你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可以啊。”
“我就说说你当真了……”
“我当真的听的啊。”
“别人会误会的。”
“说我是你妹妹嘛。”
“你叫什么?”
“婴宁。”
“……”这个名字,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