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你比这个啊……”

“我总要有自己的特色嘛，再说，现在这样也不错啊，可以变成蛇咬你，其他人可以吗？”小青说着变回了小青蛇，盘在吕左佐胸口。

咬我不是家常便饭吗……吕左佐翻了个白眼。

忽的，小青从吕左佐胸口弹射起步，跳到了床下，变成了人形，皎洁月光下，映照出完美无瑕的身姿，却显得虚幻、苍白，点点颗粒在月光下飘散。

“啊，时间到了。”小青看着自己已经到了透明程度的手“和鬼一样，这种感觉最讨厌。”

坐在床角的吕左佐叹了口气“我会找到你的，等我。”

“恩，不要骗我。”小青轻轻抱住吕左佐，刚一用力，就已经飘散空中，只有一点灵光仍在，被吕左佐握在手心。

小青离开了。

吕左佐叹了口气，小青之所以会受到影响，不是因为传说受到波及，看看白素贞和许仙，正常着呢。

小青受到影响的原因，其实是好事——这是传说受到改变，即将脱离传说的正常反应。

原本小青应该是从地上捡到红白双煞的精魄，却因为吕左佐的干预，变成了从吕左佐的手上抢走的——再不影响既定路线的情况下进行些许改变，很微小，但是已经足够让小青从传说之中走出。

从传说中走出，小青虽然还是小青，但是已经不再是当年真正的白蛇传的小青留下的残影，她已经彻底成为一个独立的人，即便这次纪元结束，小青也不会作为传说人物自行消散了。

唯一的问题是，小青重新转世投胎。

其实这也不算问题，投胎什么的好安排，只是时机不太对。

如今陆地人和海底人开战在即，Sbrs动摇人族根基，诸天万界对人族虎视眈眈，人族必须做好尽快升维的准备，吕左佐担心小青归来时，人族已经不在了，小青是不是要继续跟着升维暂且不提，就算选择留下，没有人族繁华的世界她能够适应吗？

前世的自己大概是想到了这一层，才安排在自己想起一切导致小青‘改变传说’被触发之前，争取和小青多在繁华都市度过一段时间，以免留下遗憾吧？

繁华……还能存在多久呢？

看着朗朗夜空，吕左佐发出如此蛋疼的感叹，留下一个纸人代替小青，以免明天头条是东湖国际总裁白青儿忽然失踪，小青离开时改变了传说特质，只要截取残存气息留下纸人，倒不会被白素贞和许仙这两个‘故事角色’给认出破绽来，不过吕左佐还是写了个纸条把事情原委告诉白素贞。

这两位的关系好到非常，在涉及到这种事情时，白素贞哪怕依然是传说中的生物，也可以知道改变对小青带来的好处，因此替小青高兴。

吕左佐看着面前惟妙惟肖的人影，叹了口气，用法术将房间还原到自己两人来之前的样子——省的慢慢收拾。

吕左佐转身飞到空中。

明明之前还因为婴宁的事情悲伤莫名，转眼就和小青约会还OOXX，虽然是因为小青也要离开了而不得不做，但怎么想自己都是渣男啊。

明明以前觉着挺麻烦懒得做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