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着办，等你觉得这鳞片长得差不多了就可以不用喝了，毕竟营养过剩也不是一件好事。”

涸泽点了点头，“我明白。”

零澈捏起床位散落的一片枯黄的鳞片，懵懂的问道：“你也是条龙吗？”

“不是的，这是鱼的鳞片。”涸泽微笑的回答道。

“零澈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摆着一副纯正无害的样子开口说道：“原来……是食物呀！”

尧光听着这话也是很气人，不知道从哪拿了个鸡毛掸子，一下子就打到了零澈那肉嘟嘟的屁股上。

“啊唔！疼！师父！疼！”

“你还知道疼呀，吃吃吃，你这小脑袋瓜里整天就知道吃，他可不是你的食物！你要是给吃了，你自个也活不了了，衍之还不得把你屁给剖了！”

涸泽微微笑了笑说：“零澈还小，他也就开个玩笑，您不要在意。”

“小？”尧光嗤笑了两声，继而开口解释道：“你，别看他长得矮，跟个孩子似的，实际上他比你这这一届的所有人都大，不要被事物的表面所迷惑了。”

“……”涸泽脸上的表情呆了呆，这……他是真的没想到，毕竟零澈这身高和模样都在那摆着呢。

“零澈，给涸泽道歉。”尧光难得的严肃了些，出去的时候把门给带上了：“涸泽原谅你了你再出来。”

尧光离开后，屋内便只剩下了涸泽跟零澈两个人，零澈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床边，抱着涸泽的胳膊，摇晃着，撒娇似的说道：“哥哥～哥哥～”

“……”

“哥哥，哥哥，零澈不是故意的。”

“……”

“哥哥，你就原谅零澈么！好不好么？”

涸泽汗颜，他也没说他不原谅他不是，而且叫哥哥不合适吧！他可没他大，再说了，这奶里奶气的声音他也不好拒绝不是！

这么是，这搞得跟他就是和大罪人似的，他明明就没有责怪过他呀！

学着大人的模样揉了揉零澈头上的两个小发髻，“没事，出去玩吧！”

零澈没心没肺的笑了笑：“我给哥哥倒杯水，哥哥好好养伤，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河里玩，零澈保证不把哥哥当做食物吃掉。”

“……”有那么一瞬间，涸泽觉得没法跟零澈交流，索性选择了不说话，毕竟老话说的好，沉默是金。

扶苏无力地揉了揉眉心，又把门给打开了：“你叫什么叫，这屋里除了你难不成还有别人。”

“人……人是没有，但是……但是有鬼啊！”

“你这么多年白活了啊！又不是没见过鬼，值得你大呼小叫的？”扶苏没好气地说道。

“她……她……他觊觎我美色！”

面前的场面有多么活色生香，扶苏就有多么服气，堂堂一历史空间管理者竟然被一女鬼给压住了，真是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