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红了眼，也没用。

气岔了气，面前的人儿仿佛也察觉不到。江逸宸气的心口都疼，他这些年引以自傲的冷静，仿佛到了叶以聪面前，就有点溃不成军。得不到回复，他只能试探的吼道，“你觉得你这样自虐，你做过那些欠了别人的事，就都可以一笔勾销？”

“欠我的？欠阿宁的？还是……欠阿沐的？自虐有用吗？还是为了让别人同情而原谅你，故意做的？”

阿沐这个词，像是触动开关的按钮。叶以聪猛然回神，她抓着江逸宸的衣服，泪糊了眼，却偏偏倔强的没有落下来。“我没欠你的！我也没欠唐晓宁的！你们两，我谁都没欠！我就欠了阿沐的……你们也欠了阿沐的……我们都欠了阿沐的……”

她浑浑噩噩，说话也语无伦次。可是江逸宸还是敏感的察觉到了什么，顺着势头继续吼，“那你说说，我欠阿沐什么了？”

“欠他一条命……”蓄满在眼眶的泪，终于落了下来。

江逸宸猛然一震，瞪大了眼望着她。“命……”

叶以聪死死的抓着他的衣服，颤抖的厉害。

“为什么当年被火烧死的那个人不是我？为什么当年留在后面的人不是我？为什么当年，我要傻到那个地步！”

火烧死……江逸宸震惊后，脸色也变得微微苍白。他不由抱紧了她，“不准胡说！他是他，你是你！”

“不！”叶以聪死命的摇头，“怎么会他是他，我是我……我是他姐姐，他是我弟弟啊！”

“而且，当年我还在爸爸的病床前，用生命发誓过，一定会好好照顾他，抚养他长大成人的啊！”♂手^机^用户登陆 m.zhuaji.org 更好的阅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