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白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低沉，却多了一丝戏谑。

只不过此时的聂皎皎心思压根没有在这个上面，自然是没有听出来的。

她只觉得，顾辞白，是在对她宣战！

扭头瞪了顾辞白一眼，聂皎皎刚刚因为顾辞白的突然靠近而被惊吓到的情绪，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真的。”

她很是认真的回答着顾辞白的问题，“我不怕你！”

“呵——”

顾辞白突然轻笑了一下，“好。”

点点头，视线落在小姑娘认认真真的脸上。

突然觉得，这丫头，似乎也没有那么讨厌。

是的，如此精致的一张脸，换做是谁，应该都讨厌不起来吧？

但是顾辞白却不完全因为这个原因，而是因为……

在聂皎皎的身上，似乎看到了某种熟悉的东西。

像是……

曾经的自己。

骄傲，无惧，且意气风发。

他一时间不由得愣了愣。

“你……”

被顾辞白的目光盯着，嘴上说着不怕的聂皎皎，不免又默默往后退了一丢丢。

顾辞白察觉到了。

也立马清醒了过来。

微微垂眸，视线转移——

是聂皎皎往后退的地方。

聂皎皎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下去，再次看着顾辞白面色淡淡的脸时。

狠了狠心，往顾辞白的方向靠近。

这丫头……

顾辞白默默在心里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