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状也不敢磨叽,将手递给东子,东子使了老劲,用力将我拉了上去,刚爬上去,大铁链就滑了下去,另一头甩在石壁上,发出哐当巨响。
东子往下看了看,后怕道:“我去,还好咱身手敏捷,要不然准摔肉泥了都。”
“东子,这次谢了。”
我看着这子,真诚地道。
东子揽住我的肩膀笑道:“这个谢字就见外不是,咱两谁跟谁,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再了,兄弟有难,咱东爷是个袖手旁观的主?”
“多谢东爷出手。”
我拍了拍东子的肩膀恭敬道。
东子立马瞪眼:“咋,还给哥哥来这虚礼?”
“我这不是敬仰东爷……”
“别,咱虽然在北京城是个人物,可什么分量咱自个清楚,你也别给爷戴高帽,爷不吃这套。”这他胖这货还喘上了。
我捶了这子一下,笑骂道:“子,今个宝爷给你脸面,你子还甩脸子,得,爷自讨没趣,不抬面子就是。”
东子嘿嘿笑了两声,没再话。
刚才在瀑布下面,衣服全湿透了,这水滴滴答答穿着浑身不自在,我脱了外套,学着东子的样将衣服挂大铁链上。
时间也早了。
我寻思着在这待一晚,东子也赞成,折腾了一路,肚子早空了,东子的背包还剩下点压缩饼干,还有一瓶烧刀子,我们胡『乱』对付着填了肚子。
晚上九点。
我坐在一块石头上抽烟,脚下尽是烟头,东子凑了过来,也『摸』出一根烟点了火,刚吸了一口,这厮忽然想起什么:“哎,茴子,那在阿瓦家,昌叔给你什么了?”
“没什么。”
不提这茬我倒忘了。
昌叔到底做什么去了,为啥让鬼五爷带我们下墓,难道他早就猜到了这位鬼五爷会甩阴阳面?
东子不信我:“茴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哥哥是实心问你,你倒好,给哥哥我虚起来了,再了,咱也趟过这么多路,难道还不懂你子心里那点九九?”
“其实也没啥……”
“嘿,『逼』哥哥出损招是不?”
东子瞪眼,我知道这货来了气,也没再吊胃口,直接将昌叔那的话一五一十给东子了。
“原来是这么个事,我就昌叔怎么就一声不响地溜了,原来是早防着这位鬼五爷,那这么一,咱这条路还走对了?”这么一听,东子顿时了然。
我点零头:“虽然昌叔没直,可话里的意思是让我们找时机和鬼五爷分开,我当时还想着怎么分,可后来鬼五爷我中蛊了,我便寻思着这借口正当,便假意发火闹掰。”
这事都是赶在一块了。
昌叔早就觉得这鬼五爷不对劲,可没有证据,可今早的事给他提了醒,他这才决定让我和东子留了下来。
我将有关这件事的所有人罗列出来,鬼五爷有问题,蛊仙婆也好不到哪去,至于老铁,我相信他是中立,而阿瓦虽然表面单纯不谙世事,可骨子里有一股阴劲,不得不防。
如此一下来,我也弄明白了。
东子见我有不话,便撞了撞我:“茴子,你子又想到什么了,出来也让哥哥听听?”
“东子,你觉得阿瓦怎么样?”
我盯着东子的胖脸,吸了一口烟问。
东子抖了抖烟灰,沉着脸:“阿瓦,不好,这子看着啥都不懂,可眼睛沉沉,在没人注意的时候显『露』出凶相,这种人不好接触,一旦惹『毛』了,那可难缠地很。”
我震惊地看着这货:“行啊,这眼够尖啊!”
没想到这子心挺细的,都观察到这些了,不错不错,看来以后这看人下材本事有了。
“马马虎虎。”
东子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
我吸了两口烟:“这阿瓦不简单,而且他身后的蛊仙婆也不简单,东子,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蛊仙婆的场景吗?”
“当然记得,那老太的眼睛太厉,而且一直盯着你看,我当时还以为这老太是看上你子了,可现在看来,那时那老太就开始算计我们了。”想起当时的那个场景,东子不由地打了个哆嗦,那老太的眼神太恐怖,现在想想都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也有同福
那老太心思可比我们深。
一个能对自己亲外孙下手,那这人不简单,而且是个狠角『色』,之前是我们哥俩大意了,着了这老太的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