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茴哥,东哥,你们怎么在这?”瑶瑶看到蹲在墙角的我们,便走了过来问。
瑶瑶今很漂亮,身上穿着一件藕米『色』的连衣裙,头发微卷,耳朵上戴着一对珍珠耳环,看到我和东子,便朝着我们走了过来。
东子好几没见到瑶瑶了,如今瑶瑶盛装出席德爷的寿宴,这货这眼珠子快要掉出来了。
我捅了捅这子,忍不住调侃道:“东爷,眼珠子掉了!”
“去,你他娘的眼珠子才掉了。”东子瞪了我一眼,脸蹭的红了。
瑶瑶捂着嘴笑了笑,挽着我和东子一边走一边问:“东哥,你怎么出院了?”
“嗨,不就是被蛇咬了两口,又没有什么大不聊,再者你东哥皮糙肉厚那蛇的毒牙估计折在我的肉里了,它想毒我,门都没有!”东子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藏蓝『色』西服,一脸的不屑一顾。
我暗中踢了这厮一脚,示意他不要吹牛皮,可这子一旦开口,那话便像是洪水般滔滔不绝。
我掏了掏耳朵,给瑶瑶了句我先去德爷那便溜了。
德爷在屋子里和一帮老人喝茶,见我过来,他招了招手让我过去,我磨蹭着不想过去,见德爷沉了脸这才麻溜地进了屋。
德爷穿了件黑『色』绸褂,脚上着一双皂青『色』碗口布鞋,胸前挂着一只珐琅彩镶金边怀表,手上戴着一只翡翠扳指,我进了屋给德爷磕了头,规规矩矩地立在旁边。
“宝子,德爷今个过寿,你给德爷备了什么礼啊?”
我连忙掏出那幅画,将其展开道:“德爷,我知道您喜欢宋其荣,所以就托人买了他晚年的三仙贺寿图,这一来是给您贺寿,二来让您掌掌眼!”
“嗬,你子还真有能耐,宋其荣晚年的画几乎都被转到国外了,你竟然还能找到其中的一幅,不错不错,看来德爷我还真没白疼你!”德爷上前打了一个照面,只是一眼便已经辩出这幅画是宋其荣的真迹无疑。
我听到德爷这话,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笑着:“德爷喜欢就好!”
“行了,画德爷收了,你出去和东玩吧!”
“好嘞!”
听到德爷发话,我心里一喜拱了拱手便退了出去。
东子这时也过来了,脸上出现一丝慌张,他看到我立即跑了过来,我以为这子又闯祸了,便想着该怎么开口数落这子,可当他掏出一张照片,我顿时愣住了。
照片是三前拍的,而地上的人显然已经死了有两,身后是一望无际的沙漠,那远处隐隐约约的沙峰被隐在黑暗里,像是一只巨手遮住了那落日。
我看着照片,手竟然不自主的抖了起来。
东子脸『色』发白,他指着照片上的人哆嗦着唇瓣问:“阳子真的死了吗?”
“我不知道……”
那熟悉的面孔深深的镶嵌在我的脑海,我盯着那张脸,心忽地狂跳了起来,那只血红『色』的巨眼又一次浮现,我眼前一阵发黑。
潘阳,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回去,为什么你选择死在沙漠里?
“茴子,你看阳子手边是什么?”东子指着照片上那被沙土掩埋的只剩下一只角的东西惊呼道。
我仔细看了看,发现潘阳手边那被掩埋的是一只蛇头,是青铜匣上的六角蛇头,心里忽的一震,抬头看向东子,手不由地抖了起来:“是青铜匣,是凤眼孔雀石……”
“凤眼孔雀石,怎么会?”
“东子,一切根本没结束,阳子的对,一切才刚刚开始,才刚刚开始啊!”
我盯着潘阳面带微笑的脸,心里忽地升腾起一丝恐惧。
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一个时后,寿宴开始,我和东子给德爷敬了酒,在昌叔和五爷发火前,找了个借口提前溜了。
出了大门口,我和东子喘了一口气,可这时,就听到大扣碗怒气冲冲地指着我和东子大吼:“就是这两个孙子。”
我靠,这老东西还真敢这时候惹事。
那几个拿着钢管的人冲了过来,我和东子踹翻了冲过来的几个人,拿过那钢管就往那些人身上招呼,可大扣碗是存心找人给我们好看,所以在那些人掏出刀子时,我和东子赶紧撒腿开溜。
这大扣碗真不是个东西,竟然找了外行人揍我们。
大扣碗在后面带着人追,我和东子也不管会不会被骂,直接跑回谅爷的院子,一进院子,所有人都看向我们,可当看到身后喊打喊杀的一帮人,德爷顿时沉了脸,瑞爷报了警,没一会儿大扣碗以及那帮孙子被警察带走,而且最惨的是大扣碗被瑞爷揍得鼻青脸肿。
下午三点。
我们虽然没被大扣碗的人揍,却被昌叔和五爷训了整整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