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回头,看到东子躺在地上,心里顿时一急,想要冲过去,可被冲过来的大隗捏住了脖子,我死命地挣扎,可这只手像铁,怎么也挣不开。
大隗看着我,那阴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听着,接下来不管你愿不愿意,是时候面对这一切了,他们帮你摆脱这一切,可我告诉你,你不能,因为所有饶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你不能让所有人失望,记住了。”
我看到他拿起一根针管,猛地扎进我的胳膊,那眩晕感袭来,吉恩被凭空出现的面具人打晕倒在地上,在昏睡之际,我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原来是他。
等醒来时,身边却没有东子,吉恩和大隗的身影,而是阴气沉沉的面具人,他见我醒过来,这才停下手里的活。
“醒了?”
我『揉』了『揉』脖子,问“你到底是谁?”
“看来你真的不记得了。”他放下手里的笔,将地上的纸整在一起,看向我“记不起来没关系,只要你还是你就校”
这是什么话。
我挣扎着站起来,可头晕得厉害。
“那『药』效还没退,我劝你还是先别动,若上了头,那难受的是你自己。”他将所有纸粗粗看了一遍,然后将纸塞进背包里。
我看向他“你到底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为了证明一件事,你也不需要知道这事是什么,只需要配合我就校”
妈的,不带这么欺负饶。
我冷笑“我配合你?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还是你觉得我的智商还停留在以前?”
“你很聪明。”他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根递给我,我没接,他笑了笑然后将烟塞了回去“其实这事很简单,只需要你的配合即可,可你的警惕心太高,我们谁也骗不了你,我没办法只好出此下策,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也不会对那两个子怎么样。”
此刻,我哪还能相信他的话。
他知道我不信他“你信我也好,不信也罢,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你也别怪我们隐瞒你,只是有些事知道越多反而不好。”
“那可不一定。”
我盯着他的眼睛,忍不住反驳道。
他笑了笑“你还和以前一样,还是这么的固执,不过也没事,这一轮很快就要结束了,那新的一轮马上要开始了。”
“你到底是谁?”
我想要看他面具下的脸。
他没有回答,可这种感觉却很熟悉,和之前在血岭『迷』雾林看到的那个面具人有些相似,难道他是方胜,不可能,方胜在疗养院,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孩子,这一切很快就能结束了。”
他叹了一口气。
结束,难道是那所谓的终极?
我心里很不明白,可这个人根本不想要给我解『惑』,只是低头整理那一沓资料,不知他看到了什么,眉头皱得那叫一个紧。
坐了一会儿。
他站了起来,来到石棺前,伸出手将石棺棺盖推开,我探头往里面瞟了一眼,发现这羽蛇人已经老得不行了,虽保存完好,可脸上的褶子能夹住苍蝇,啧啧啧,果然这食蛇人肉保永生的传是坑饶。
他将羽蛇人拽了出来,一手下去,那羽蛇人便被掐断了脖子,头无力地耷拉着,仿佛一个提线木偶。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我问了你又不,那我还问个屁。”
他笑了笑,将羽蛇人放在一边“你倒是挺了解我的,不过这次我给你个机会,你有什么就问吧,我就当给你解『惑』……”
“你为什么要掐死羽蛇人?”
“因为他该死。”
这话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他的愤怒。
这问题套不出什么,那我换个问题。
我靠在石棺上,抽出一根烟点火吸了一口,问“刚才在入口的人脸是你吧,还有你和羽蛇人是什么关系,还是你是那个藏起来的蛇人……”
“我不是。”
不是,那他是什么人?
他叹了一口气“其实我和你一样,只不过误入歧途,成了一个替代品,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拨『乱』反正,想要让这一切都回归正规,而你就是这关键所在。”
“我,为什么?”
听到这话,我心里暗惊。
他『摸』了『摸』我的头,继续“因为你是马家人,是最后一个,也只有你才能拨『乱』反正,才能结束这一切,况且这一切都『乱』了这么多年,也该好好整顿整顿了。”
“就因为我是马家人?”
“是。”他点零头“孩子,我们能做的就是这些了,剩下的就得看你了,记住,别被表象『迷』了眼,要探进内心去看事情的真相。”
我还要问什么,他可朝我笑了笑。
紧接着我脖子忽地疼了一下,整个人便晕了起来,他将我放进那石棺里,然后叹了一口气,便盖上了棺盖。
意识慢慢消散。
我只听到一声巨响,整个人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