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老顽固说到：“就算是吃不饱，女子也不能出来抛头露面啊，这有为礼教，难道为了这一顿半顿，就连廉耻都不要吗？”

林楠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问到：“请问这位大人，你饿过吗？”

那个老顽固愣住了，他出身优渥，从小到大都锦衣玉食，实在不懂什么叫做饥饿。

看他这样子，林楠明白了，嘲讽地说到：“你回去饿个七八天，再来和我说这个问题吧，我也不那么刻薄了，允许你喝米汤续命。等你饿得两眼发绿的时候，你再考虑一下，是礼教重要，还是吃饭重要。”

“喝就喝，我就算饿死都不会屈服。”那个老头子就是倔强，又说到：“还有，你的书院还让各位夫人小姐和平民女子一起上课，这也不成体统，难道尊卑都没有吗？”

林楠很认真地说到：“进了书院之后，我就会给大家发院服，每个人的衣服是一样的，到了书院就不分彼此，谁都没有特权，做错事一样被责罚。这一点，我在招生宣传单上特别标注了，不能接受的可以不来。”

老头子还是坚持到：“总之这女子去上学，就是不成体统，你这书院不该办。”

林楠不悦地说到：“就凭你所说的体统，就凭你一句不该办，你知不知道多少女子的命运就被改变，也改变着这个国家。”

“你这是在危言耸听。”老头子瞪着林楠，他早就看林楠不顺眼了。

林楠接着说到：“我不是危言耸听，你想想看，这个书院不办了，很多女子不能进来读书写字，很多人都不明理，这影响到你们所说的相夫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