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过去了良久,远处街道上的行人和车辆也逐渐的没有了。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实在按捺不下焦急的心,我从空调外机下攀爬下来,活动了一下有些麻痹的手脚,准备离开去找估计出了问题的山鸡和黑熊......
这时,街道上走来一人。这人酩酊大醉,手中拎着个酒瓶东倒西歪的走着。时而扶墙支撑、时而撞上电线杆、时而抱上路边的树干摇晃,短短一段路,他竟倒地了三次,又连滚带爬的嘟囔着爬起来。
本来他和我没有半点的毛干系,但是,他竟然看着站在他面前的我如没有看到一般,掏出他二弟就嘘嘘起来......
我大皱眉头闪身避开,不想这人竟裤子也不提伸手抓住了我。
应该是扶,虽然他下意识的动作很快,但丝毫没有用力,只是抓紧了我的衣服不使自己倒地。
我伸出去的手刀疑迟了一下没有砍下去,避开他的水源疾射的前方,打开他的手,顺手扶住了他。
“谢......谢谢!”这家伙满足的释放完,把他还有半瓶酒的酒瓶递给我,憨憨的笑道:“兄......兄弟......喝!呵呵......不...能多喝......只能一口!”
我使劲闭着呼吸、皱着眉头避开,捏着他衣服的两根指头想松开。不想他带着一裤子的尿液使劲向我身上靠:“这......这酒......酒可是十五年......年的老窖......你......你不想......”
“走开!”我厌恶的推开他,不想他直通通的就要栽倒。
无奈下,我只得伸手又扶住他。但我只是拎起他,向边上的花坛边放过去。
“二弟!你怎么又喝醉了!”一人从我身后的区奔过来,一把接过醉汉。
这人我见过,就是刚才停靠在路边越野车的主人。
“你......你谁啊!”醉汉一把推过那人,向我身边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