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距离女王号有将近3公里的距离，不说直接控制，你究竟是怎么和它交流的？”这是叶卡捷琳娜最弄不懂的地方。

舰长可以在距离战舰大约1km外的地方和自己战舰的伟大意志交流，但想要操控自己的战舰就必须要在战舰上，这是这个世界的常识。

“希望接下来的话不会让你又三观爆炸了吧。。。”江岚苦笑着打出了个提前量。

叶卡捷琳娜重重的锤了某人一下。

“我之所以问你相不相信有神，是因为。。。所谓的伟大意志可能。。。其实只有一个。”江岚一边揉着自己被锤痛的地方，一边把自己的猜想说了出来。。。

自打他上次被刺杀回到雪白空间之后他就在怀疑了，因为那次意志明确的告诉了他，他可以在任何战舰上复活，只要是战舰上，他就能复活。

这说明了什么？

江岚最早的猜测是意志之间可以互通，可以交流，而自己天生受到意志的青睐发挥了作用。

然后他就开始尝试去和女王号的意志沟通，这让他发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自打塞瓦斯波托尔号之后，他能很清楚的感受到意志的进化，他一直都以为进化的是大主教号的意志，但事实好像并不是这样。

就好像他第一次接触塞瓦斯波托尔号时感受到塞瓦斯波托尔号和大主教号两个意志是平等的一样，女王号的意志和进化后的大主教号意志同样是平等的。

而且他特意问过格蕾丝，但是格蕾丝并没有觉得伟大意志有过什么变化。

那么，这样就不符合进化这一条理了，因为进化的个体是不可能完全平等的，就好比原世界几十亿的人类，虽然同样都是进化为人，但每个人在各个方面都有着很大的差异性一样。

那时候江岚就开始思考和探究，伟大的意志究竟是什么？是一个次元完全不同的族群？还是一种完全不被了解的知性存在？

这种探究一直持续到了他成功的在大主教号上沟通了女王号。

从那个时候他就开始假设，意志其实并不是一个个体，所有的伟大意志都是一个整体。。。

他还认为，伟大的意志其实是一个服务端，而每一艘战舰都是终端，舰长们则就是这个终端的用户。

而天启之人，则是获得了类似于ID的人，只要ID和终端对应，那么那个终端就会向她开放权限，也就是战舰选中了那个人，那个人就成为了舰长。

而且江岚估计格蕾丝之所以会无法和女王号沟通，可能是因为她的权限被自己用更高的权限顶掉了，能和各个终端沟通的江岚怎么都不觉得自己的ID权限会低。

而他能感觉到意志的进化这一点，则说明了他的权限可能会进一步的提升，或者说自己权限内的功能可能会进一步的解开。。。

。。。。。。

这究竟是哪门子的系统流啊？

江岚每次想起这个蛋疼但又充满了可能性的推论他就无比的想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