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和刘琮都长大了啊!
看着下面泾渭分明的几个派系,刘表既感到萧瑟,心中也有些不满。
心中冷哼了一声道:“你们这些人也以为我快要死了,便开始自觉明主了吗?”
就在这时,一侍者从外而来,上报了过于益州的情报。
当刘表看完探报,微微的摇了摇头,对自己的属臣说道:
“这益州恐怕难以攻入?”
一旁的蒯良见刘表如此说,好奇道:
“将军,益州是何情况?”
“自己看吧!”
说着便让人将密报递给了蒯良,
当蒯良看完上面的内容,忍不住惊呼道:
“益州安定!未有动乱,这怎么可能?”
蒯良此话一出,下面的属臣也像是被惊道了,议论纷纷不停止。
“这不可能啊!”
“是啊,这不符合常理,虽说刘璋投降,但也不会如此安定下来才对。”
“要我看是荆州的探子出了差错。”
“极有可能?”
此时就算之刘表的近臣蒯良也有此方面的怀疑,
可探子也不可能乱报情况,若蜀地真的安稳,荆州便根本没有进攻蜀地的机会,,
“将军,看来也只能等待其他探子的回报,以相互印证。”
刘表微微的点了点头,早早的结束了这场议事,
而接下来几日,越来越多的探子回报消息,
刘表也终于相信蜀地安稳了下来,
同时也知道了金旋安稳百姓的方法。
而金旋的方法是极为简单,却是任何人也学习不来——给百姓发粮食。
如此做法,不但蜀地百姓震惊,便是荆州的这些官员也是不解。
原本益州百姓异常的安定,便让他们感觉不符合常理,
现在金旋占领益州后作出安抚百姓的动作,更超出了他们理解范围。
“大军占领一处皆是搜刮粮食,哪里有给百姓送粮食的做法。”
刘表和蒯良更是不解,金旋从哪里弄到这么多粮食,
要知道荆州虽然富庶,但为了支援黄祖对抗江东,粮草少有盈余。
而金旋出兵多日,还能有这般多的粮草,很是让他们费解,
若不能洞悉益州这诡异的情况,荆州怎敢轻举妄动?
“也许是金旋接受了刘璋的投降,这才有了粮草富裕。”
听到蒯越的猜测,刘表点了点头道:
“也许如此金旋才能拿出如此多的粮食了,用于收买百姓。”
而刘表身旁的蒯良听道蒯越的话,却是疑惑道:
“金旋如此浪费粮食,难道不拍荆州进攻?亦不打算用兵?”
这时下面的蔡瑁冷笑了一声道:
“也许是金旋失了智,只管收买人心,而不管其他。主公,不若发兵益州,一尝便知金旋的虚实。”
“这……”
刘表听到蔡瑁的建议,心中也是有些异动。
若他能占领益州,又坐拥荆州,那他心中的有些理想便可实现。
“若在死之前,能更进一步,那也是死而无憾。”
就在他心思异动时,又一道消息传了过来。
金旋在蜀地击败张鲁趁机向汉中进军。
听到这样的消息,刘表便不能安稳,神情也冷了下来:
“这金旋的野心竟然如此之大?”
占领益州还算在他的承受范围内,但汉中……
要知道汉中此地对于大汉的百姓乃是特殊之处,尤其是他这样的刘氏宗亲。
那个地方可是高祖刘邦,屯兵养精蓄锐之处,
刘邦正是从此地复出,最后夺得天下,
若是一个刘氏宗亲之人占据此地,甚至能有称王的资本。
当初他也觊觎过汉中。
可惜进攻汉中,并不是容易之事,汉中易守难攻,从荆州入汉中还需经过上庸,
又被宛城的兵马牵制,加上张鲁在汉中根深蒂固,他的野心才无法实现,
因而汉中在他看来是可望而不可即。
“难道!就这样看着金旋占领汉中?”
此时刘表对于金旋除了一丝忌惮外,更多的是嫉妒愤恨、
想那金旋以前,也只不过是自己手下的一个小小的郡守,
没成想,仅仅是一二年,金旋便有了如此大的势力,
“不能让金旋占领汉中!”此时的刘表终于开口了,
他已经下定决心对付金旋,
任由金旋如此扩张下去,荆州定然受到危险。
趁着金旋攻打汉中,又像是失了智一样散播粮草,
若此时出兵,也许可以让金旋吃一个大亏,让他无法进攻汉中。
刘表的那些将领见,见主公终于决定出兵益州,各个都是将兴奋的神色写在了脸上。
蒯良见刘表要出兵,本想劝说两句,但不知想到了什么,只是默默的摇了摇头。
“诸位对出兵益州有何想法?”
听到刘表的提问,蒯越第一个站出来说道:
“将军,进攻益州,蒯越认为可用三路?”
“三路!”听到蒯越的说法,刘表些疑惑,
进攻蜀地的道路只有一条那便是逆江而上,哪里来得三条路?
听到主公疑问蒯越笑了笑解释道:
“从大江逆流而上自然是一条路,但诸位不要忘了武陵城还在金旋手中,
若是我等攻打武陵城,不知金旋愿不愿意救这武陵城。”
听蒯越这么一说,刘表这才想起,武陵城的情况。
那武陵城落在荆南如鲠在喉让他很不舒服。
若不是考虑到将金旋赶入五溪,可能会造成无尽的骚扰,
他这才听从了蒯良的建议,没有再次起兵攻打武陵城,
而在武陵城附近囤积兵马,将金旋拖延在武陵,让他不必乱跑,
可没想到这样的办法根本不管用,金旋甚至离开武陵,攻下了益州。
当然在他心中还否定了另一个想法,
“自己绝对不是因为武陵城难以攻打,自己再次起兵也可能攻打不下,怕丢了面子。
更不是因为武陵人口本少,他不在意!”
而如今蒯越再次提出攻打武陵城,却是让他沉吟起来:
“该不该去啃这个硬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