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人心惶惶。
再说尹秀秀自那日阻止了南玉溯之后,看着南玉溯的模样,心中的郁闷也没有减轻半分,乘龙酒楼是自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拿到手的,现在却因为那个重农抑商的政策,一切都化为了泡影。
再说先前那胡柳媚经营这乘龙酒楼之时,生意也算是如日中天,消息也传到了别的县城之中,却也未曾听到过有人说重农抑商的政策,怎么这乘龙酒楼刚刚到了自己的手里,就遭受了如此无妄之灾?
自己本来是想着,将这乘龙酒楼拿到了自己手中,虽然说生意有可能不似胡柳媚经营之时那么好,却也应该差不到哪里去,请了帮工之后,再加上自己的经营理念,百姓们已经渐渐淡忘了这酒楼的前店主进过县衙的事情,却不知,还有比这更无端的事情。
也不知司马昊最近如何了,按照自己先前的预期,乘龙酒楼的收益也能帮助司马昊在经济上的筹备,可以让他不至于身后无援,现在却是需要从长计议了。
司马昊听闻了广文冲的事情之后,也是紧赶慢赶的前来见尹秀秀,他一进门看到的便是眼神略带迷茫的尹秀秀,他心中一紧。
自从自己与尹秀秀相识以来,还未曾见到过她这般有些迷茫的模样,想来是这次的事情确实是让她忧愁了。
“秀秀,近来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你不要为此事忧心了,若是酒楼无法再继续开下去,还有别的路可以走,办法总是有的,不是吗?”司马昊只恨自己不能说出一些更能安慰人的话语,只能这样干巴巴的安慰。
尹秀秀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司马昊,不知怎么的就察觉到了他的紧张,她想了一下便明白了司马昊在紧张什么,她轻笑了一声,缓缓的说道:“我知你的安慰,确实,这世上总是有路的,路的尽头也不过还是路。”
尹秀秀顿了一下,这才继续缓缓的说道:“只是我并不甘心罢了,为何偏偏就在我经营这乘龙酒楼之时,突然便传出了这重农抑商的政策?虽说酒楼不能继续开下去,可是真正让我迷惑的却是这一点。”
司马昊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目光中闪着细碎光芒的尹秀秀,自己的心仿佛也感受到了那生机勃勃的活力,是啊,她就是这样一个人,与旁人都不同的人。
“提及此事,确实存在着诸多疑点。”司马昊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尹秀秀,语气低沉的缓缓说道。
尹秀秀看向司马昊,认真的目光不容他人置喙。
“那个明州知府大人广文冲,封锁店铺之时,口口声声说的是朝廷颁布的重农抑商的政策,可这政策却是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