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剑给我!”司马昊把手伸向何衷,口气很是坚定,看终于惹怒了司马昊,对面的蛮夷士兵更是猖狂的不行,似乎分分秒都要把他解决一样。
但是何衷犹豫了,因为司马昊身上有伤,而且这对面的蛮夷士兵身体如此的强壮,恐怕会对他刚刚有所恢复的伤口带来伤害。
“还在犹豫什么?”司马昊口气中足,看来做好了与这个蛮夷士兵的大战一场的准备了,脸色更是沉寂。
看到司马昊已经决定,何衷无奈,拿出一把长刀递了过去,眉宇之间无不透露出他对司马昊的担心。
“我会退让你几分的。”司马昊说道。说完以后就站好了角度,眼神如同捕猎的狮子一样死死的盯着自己面前的猎物,让人不由的心底生起一股寒意。
本来还在嘲笑的士兵看到司马昊这幅口气和驾驶,似乎被嘲讽了一样,气的青筋暴起,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箭步朝着司马昊挥起了大刀。
“今日我非让你瞧瞧我蛮夷人的厉害。”士兵咬牙切齿,因为没有打到司马昊,现在眼神里面都是一股子怒火,似乎连人都要吞并了一样。
几个回合下来都是司马昊占上风,他大多都是躲避,但是次次精准,让蛮夷士兵也有些无可奈何,司马围围观的士兵们,看着这场景也不敢再妄自谈论了。有点眼力见的人,几乎都可以看出来司马昊并没有出全部实力,似乎连一半都没有到。
“我也乏了就到此为止吧。”说罢以后司马昊一个转身,长剑从蛮夷士兵的手臂下面略过,直至他的脖颈,蛮夷士兵脸色发白。
“好!”人群之中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其他的士兵也跟着纷纷叫好,倒地的士兵无话可说,脸色甚至有些没颜面的样子。
司马昊收好长剑,拍了拍了还没有缓过来的蛮夷士兵,然后就在人群的瞩目之下,带着何衷扬长而去了。
眼看着在蛮夷已经呆了一个月了,司马昊一直观察着局势,发现还算稳定,而且这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就回了司马夷。刚到皇宫,毙马就带人给他洗尘接风。
“这一个月不知彭大人是否有所收获?”接风的宴席之上毙马端着酒杯恭敬的问道,语气十分的和蔼,他心里也是没有底,这割地之事说大不大,但是说小也不小。
台下的司马昊端着酒杯似乎卖官司一样,嘴角露出一个上扬的角度,然后把酒杯里面的酒一饮而尽,才缓缓开口说道:“也有收获,但是也无收获。”